“？？？”

汤逸愣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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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有意识的规则生命体，不论是天道还是大道，或者鸿蒙自身，一旦具备灵智，便存在无穷隐患。”

上界之祖缓缓开口，继续看向天道化身后补充：“关于这一点，最有发言权的便是天道。”

天道心领神会，冷静地说：“吾即为天道，并已具灵智。”

这话一出，在场强者们表情各异地望着天道化身，而三千大道神只更显震撼。

“若我们规则生命有了灵智会怎样？”

面对这一问，上界之祖解释：“无欲无求之时公公正正，不受自身好恶所干扰。

但如果有了灵智，则有了情与欲。

对于个体而言可能无关紧要，对世界来说却是大隐患。”

“例如，原本应以世界整体为考虑，但在私欲的驱使下会只关注个人。”

天道严肃而冷静，“如果要在自身利益和位面命运间做选择，定会选择自己。”

“甚至在灭世的抉择中也不在乎。

只要对自己有利就足够了。”

略顿，天道接着说：“想必创造诸天的是为了达到这个目的——灭世。”

天道一字一句地说到此处。

“鸿蒙为何灭世？”

元始回答，“没有为什么，因为祂有了欲望，你等这种无欲的大道不懂祂的心思。”

道德天尊无法反驳，因为没人比天道更懂鸿蒙的存在状态与感受。

“

规则生命具有七情六欲的威胁这么大，为何你能安然无恙？”

“因我受天师制约，鸿蒙却没有制衡的力量。”

上界的建议引起混乱与思考。

“鸿蒙如真要毁灭诸天呢？这无关原因，看结果就行了。”

天道回应，大家虽觉得其中似乎存在问题，却又找不出具体反驳的点。

元始终于质疑这不合常理的情节。

天道则认为这就是他们应有的方向，即便违背创世意志。

在混沌之初，只因一句“大道”，我就被引来了这里，原本不过是想问问对方对大道是否有了解。

没想到谈话逐渐变得复杂，最后竟然演变成共同商量如何对付大道本身。

“你们难道是大道之灵？”玉清上人问起。

“非也。

大道就是大道，吾等只是独立的存在。”太初至尊回答道，“吾等并非从属于大道，而是同在一个体系中。”

玉清又问：“那你们是独立的存在吗？”

“确为如此。

大道衍生了吾等以维持万物的运作。

除非有损诸界运行，否则我们不必听命于大道。”

道理就跟天道和法则的关系一样——规则是否能够直接改变法则？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如果不受制于天道，自然也不需要遵循大道。

如今，大道孕育的诸天万界仍在，但如果大道苏醒后意图不轨，诸天将何去何从？

“假设大道有了情感欲望，这岂不是会影响宇宙的运转？”玉清追问。

太初至尊点头表示认同，并补充到：“因此，我们才创造了一个模拟天地作为后备计划。

为了确保宇宙的安全，必须提前预知并防范一切威胁。”

“我还有最后一问。

若大道创造了平行空间或复刻世界，他的意图是什么呢？”玉清接着问道。

其他众神沉吟片刻，“如果这是为了好的原因，为什么又要隐藏这一切呢？既然藏着秘密，就说明大道别有目的，这对万物都是危险信号……”

最终，话题转回对抗大道的可能性。

太初至尊沉默了好久，然后缓缓说道：“或许的确需要行动。”

玉清轻笑：“既然你们无需遵循大道命令，现在既已确认其动机不良，为什么还要犹豫？”

太初至尊思考片刻后说：“确实没有理由。”

紧接着，众人都陷入深思，仿佛在考虑接下来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