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
谢怀安疑惑地转头看向一旁的谢景言。
面对谢怀安的目光,谢景言嘴唇微微动了动,嗫嚅着半天也没能说出一个字来。
这件事情的真相,谢景言心里跟明镜儿似的。
他妈妈或许还被蒙在鼓里,但他自己却是再清楚不过了。
领导说的那些话的确是事实!
尽管如此,谢景言并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错。
在他看来,自己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先下手为强罢了。
如果当时他不出手,那么吃亏的可能就是自己了。
所以,即便现在面临着众人的质疑和指责,他依然坚信自己的做法没有问题。
“反正我没做错!”谢景言倔强道。
谢怀安皱眉,眼神压迫,“你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单位说我造谣毁坏女同事名誉,要开除我。”
谢景言吓一哆嗦,便将事情说了出来。
谢怀安追问道:“你造谣没?”
谢景言忿忿不平,“那怎么是造谣,分明是那女人想要给我下药,只不过我先下手为强,用的药还是她想下给我的药!”
谢怀安皱眉,原以为是荒诞的梦境竟可能是真的。
“大伯母,建国,麻烦你们出去一趟,我有点事情要和景言确定。”
考虑到一会儿自己要问的话会影响到那个女同志,谢怀安直接把人请了出去。
冯建国看了一眼谢景言,又瞧了瞧病床上躺着的谢怀安,虽然心中有些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然后搀扶着谢母走出了病房。
随着房门轻轻合上,整个病房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谢怀安和谢景言两人。
谢怀安深吸了一口气,目光直直地盯着谢景言,直截了当地问道:“说吧,被你下药的那个女同志到底是谁?”
“我没下药!我是说我下的是她准备给我下的药,但她没喝!”
谢景言否认。
虽然确实下药了,却绝不是通常情况下的那种下作下药。
他这么做不过是为了反击!
“那个女同志是谁!”谢怀安再次冷声问道。
谢景言知道堂哥这是生气了,缩着脖子解释:“真的是俞宛儿先打算给我下药的啊,她一心想要嫁给我,所以才想出这种下作的手段来,妄图借此让我们生米煮成熟饭!”
“这些都是静宜告诉我的,就连那药也是静宜从俞宛儿那里拿到后交给我的!”
“俞宛儿?”
谢怀安一时怔愣。
脑中忽然回想起之前见面的场景。
难怪自己觉得她很熟悉。
“对!都是她,她不单单举报了我,就连她亲哥也没放过,简直恶毒!”谢景言连连点头。
谢怀安却越听脸色越发阴沉,心中失望至极。
“又蠢又毒!你怎么不想想,人家要下药会大张旗鼓的让人知道?还有那个于静宜,一个唆使他人犯罪,陷害同学的人是什么好人?”
“她说的话也就你这个蠢货信!要不是考虑说出这事会损害人家女同志的声誉,我真想立刻将你扭送至牢里,让你好好反省反省自己的所作所为!”
谢景言被这声怒斥吓得噤若寒蝉,一时间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你等我回来,再收拾你!”
谢怀安说完拿着钱包证件便匆匆离开病房。
谢母见谢怀安出来,赶忙上前,“怀安啊,你一定要帮景言说说,他肯定不是那样的人!”
她的话还未说完,就被谢怀安打断。
“这件事情还没结束,一切等我回来再说。”
谢怀安说完这句话,便转身对一旁的冯建国吩咐道:“开车送我去火车站。”
冯建国闻言,担忧道:“安哥,你伤还没好彻底,去火车站干什么?有什么事,你吩咐我们去就行!”
“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办。”
冯建国阻拦不住,只能陪着一同前去。
在谢怀安走后,谢景言顿时慌了,找到谢母求助,“妈,怎么办?堂哥说等回来收拾我,他不会真把我送进牢里吧?”
谢母心中也是一紧,连忙问道:“你先别着急,快跟妈老实讲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