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拼音没学好滚回娘胎里学,开你名字的黄腔你愿意么?
——补——
谢应津看着地上裂成一半又一半的长刀,听着周围毫不掩饰的议论声,他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他甚至觉得,自己就是这样的人,就是这样睚眦必报的人,别人想要伤他一寸,就要做好被伤一尺的打算。
他前世从来都是如此行事,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渐渐的,他只能听见小剑灵的自己神识中痛的滚来滚去的声音——
他攥了攥拳头,下意识抬眼往高台上看去,一眼便见到自家师尊在跟自己招手。
谢应津心中郁结顿消,不过瞬移之间就已经来到高台上站到了沈映霁身侧。
沈映霁将谢应津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打量了一遍,见自家孩子没什么显眼的伤这才浅浅松了口气。
【呜呜呜绛雪仙尊唤小谢到他身边去我真的哭死!】
【小谢打完架火急火燎就要赶回去……】
【话说回来,不会惩罚小谢吧。】
【那还有没有天理了,放心有绛雪仙尊在!】
擂台上的陈长老被胡盛这般模样吓了一跳,恢复理智后正要发难谢应津,没想到他早就到了沈映霁身边。
沈映霁显然也是个护犊子的,谢应津在他面前又装出低眉顺眼那出。
谢应津还不忘操纵着冰凌将暗算的擎珠带上来放到沈映霁手上。
沈映霁拿起来看看脸色阴沉,又将擎珠传给楼弦,最后从陆拾安手上传到了无极宗宗主面前。
“这擎珠乃是珍贵稀缺之物,胡盛手中的擎珠是谁给他的呢?”沈映霁的目光落在脸色煞白的陈长老身上,沉声继续道:“陈长老你以为呢?”
将擎珠拿出来给徒弟在宗门大比作弊,陈长老连忙否认:“是……定是这个孽徒偷偷潜入主殿偷的!”
地上的胡盛似乎想要为自己辩解,可是咬紧牙关咳出血也说不出半个字。
他被人施了咒。
沈映霁没心思看他们狗咬狗的场面,一心为自家小反派讨回公道:“所以,依着陈长老的意思,是胡盛偷窃在先,想要毁我徒弟本命法器在后。”
陆拾安如今也冷下脸,他怀疑谢应津对自家师弟有非分之想是不假,可是那也只是怀疑,毕竟人心都是肉长的,被谢应津叫了八九年的“师伯”,如今师侄受了这么大委屈,他怎么能坐视不管。
陆拾安冷哼一声,看着无极宗宗主的目光坚定无畏:“此事,无极宗需给应津一个交代,否则什么四大宗门趁早散了吧。”
无极宗宗主没想过陆拾安会说出这种话,一时胸闷气短。
这时在位置落座。
沈映霁与谢应津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双双落在云闲仙尊身上,这位失了白月光也失了道侣的“可怜人”
云闲仙尊端的是清雅的相貌,只是此时此刻刚犯浑被褚昉揍过,是在没什么好脸色。
无极宗宗主看着在沈映霁身后活蹦乱跳的谢应津,又看了看快要曝尸在擂台上的胡盛。
“褚师侄。”无极宗宗主想要褚昉说一句公道话。
“此事在你看来,应该如何处理?”
无极宗用于本来想要褚昉偏袒一下自家宗门弟子,谁知道褚昉正的发邪:“在我看来,作弊者需扣除全部积分,且三次无法参加宗门大比。”
无极宗宗主深吸口气,还能接受。
谁知道褚昉话锋一转:“可是胡盛手段恶劣,应该终身禁止,加上偷盗擎珠,该断手断脚昭告天下的。”
【……】
【褚峰主……】
【褚峰主是真的活阎王。】
【救命!褚峰主是真的不懂变通啊!他好直啊!】
有人听不下去了,质疑道:“可是!可是现在胡盛的本命法器被谢应津毁了,半条命都没了,这惩罚莫不是重了些?”
褚昉不明白怎么会有人说出这种话,他冷笑一声:“上了擂台生死不论,这可是你们定下的,怎么现在就变了?”
宗门大比擂台上死生不论,就算真的被死在擂台上,其宗门也万万不可胡搅蛮缠扰乱秩序。
沈映霁满意的将杯盏往褚昉手边推了推。
褚昉心花怒放:正好渴了。
无极宗宗主见褚昉笑呵呵的接过沈映霁的茶,气得不行心里直呼没出息。
事已成定局,无极宗宗主不得已松口道:“既然如此,就照褚峰峰主说的办吧。”
沈映霁摸了把自家小祖宗的手示意他安心。
谢应津如梦初醒,他记得前世的宗门大比中他也被刁难过,只是那时候自己孤身一人,陆拾安想要为自己主持公道,可姜仁却先他一步将此事掀过,最后姜仁落得个宽容的名声,可自始至终受委屈的都是他。
谢应津抬眼看着高台上的九天穹月,真真切切的感觉前世的日子走远了。
一切都不一样了。
得了想要的答案,沈映霁不欲多待,想要立马拉着谢应津就走,可是司玄已经上了擂台,沈映霁念在谢应津在日后可能与司玄对上,便拉着谢应津一起看司玄的招式。
相比之下司玄的比赛就简单的多,下手粗暴不留余地,沈映霁瞥了眼小口喝茶的褚昉,倒是有褚昉的风格。
在沈映霁一旁乖乖巧巧一副乖宝宝模样的谢应津盯着沈映霁牵着自己不放的手,他心跳的很快。
从刚才开始沈映霁想是怕他恐慌,一直拉着他的手,如今一直没放开。
谢应津鬼使神差的不想提醒沈映霁,他喜欢这种亲近。
【!!!不是我就一会儿没看!】
【牵手了?还是绛雪仙尊主动的!】
【爸爸妈妈我值了!】
【绛雪仙尊啊!你看把小谢迷成什么样子了!】
【我记得原版里小谢好像在宗门大比上照样被刁难了,只不过那时候被一笔带过,就姜仁那么性子,委屈的一定是我们小谢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