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几个人,贴着耳朵在门上听见,奈何什么都没有听见。
“怎么样?他在干什么?是不是在吃人?”问话问得小心颤抖、惊白了脸。
贴耳朵的人摇头“不知道,什么都听不见”
几人惶惶,不知道该是离开还是守在这里。
“干什么”
“啊!!!”
突然出现的声音,让几人起伏不迭的大叫,也吓得说话惊退了步。
几人看着穿制服的男人,拍了拍胸脯“列车长?”
“嗯”男人点头,问他们“你们是谁手低的人?在陶先生的门前干什么?”
几人脸色又是一白“陶先生杀人了,我们见他带这个女生进去了,也不知道是要干什么?就瞅瞅。列车长,你知道陶先生和那个女生在里面干什么吗?”
列车长以为他们在听墙角,呵斥“像什么样子,一个两个的,放肆到陶先生这里来了,还不滚”
显然两方人想的不一样,听墙角的一方说“就这样走了?不是说提防、阻止陶先生做不该做的事吗?”
为什么要阻止?列车长想不通,觉得这群人胆子也太大了,放肆到陶先生身上来了,要是死了活该。
他厌烦这些个蠢人,嫌弃的挥手,像干苍蝇一样“滚滚滚,把车厢的血迹打扫干净,免得陶先生出来看见又起凶性”
说到陶先生的凶性,谁不都怕。几人打了个冷颤,动作麻溜起来,拿工具打扫。
列车长规矩的站在门口,站得笔直。
今天这事儿,是他这个列车长的责任,让居然让抢匪上车了,还抢劫成功了。今天要不是有陶先生在,事情危及还要广些,不止这几个软包间。
他叹口气,责罚他该受,只求不要太狠,至少让他可以自己吃饭到嘴里。
他忐忑的等着责罚,小包间的陶鋆帮王佳佳擦头发。
两人都是围的浴巾,陶鋆在王佳佳身后说“正是半夜,我陪着你,你先休息,要不要喝粥?”
现在王佳佳是神也吃不下,摇头道“不想吃,我也睡不着”
“好”陶鋆担心她受惊吓过度,伤及身体,语气轻快的道“那你陪着我”
‘我陪着你,你陪着我,有什么区别’,王佳佳笑了一下“好”
见她笑了,陶鋆稍微没那么担心了。擦干头发,把空调冷空气调高了些,让她靠在自己肩上,他‘啪啪’的敲击键盘。
王佳佳看着手上的动作,问“你的打字的速度好快,是我见过最快了”
陶鋆笑,眼睛一挑“我打字虽然快,但别的事可不快”
王佳佳知道他所指的是什么,横他一眼“忙你的,胡话少说”
“是,我的夫人大人”陶鋆打趣她。
王佳佳瞪他,在他的‘啪啪’打字声中,脑子渐渐模糊,慢慢的睡了过去。
陶鋆停下手,抱她放在床上,被子给她捏好,又把冷气调高了些,妥当后,他才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