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后,这些天养伤和练习功法,陈庚一直未踏出院门半步。
但是,根据吸收原主的记忆,陈庚也知道,护卫本身就会干着押镖的危险活,每个人进馆都会说明,并有具体的伤亡赔偿法文。
“李伯,难道这些遇难家属,武馆没有根据条约支付赔偿金吗?”
“大少爷,已经支付了一半。”
李伯回答道。
“哦,那另一半呢,为什么不支付给他们家属?”
李伯闻言赶忙又回道:
“武馆账上已经没有钱了,陈爷之前为了大少爷请医,基本都花出去了。”
“怎么可能!”
陈庚差点脱口而出,脸上阴晴不定站在那,不知道思考着什么。
武馆这些年,被父母经营得风生水起,就算为自己花钱请医,绝不可能连区区两百两银子都支付不了。
再加上,陈庚可是知道父母房间保险铁箱内,还放着数量不少的黄金白银,根本不可能把武馆的账上,支透到如此地步。
是个傻子都清楚这里有猫腻,更何况此刻还是现代人的灵魂。
陈庚默默地站在那里想了一会儿,心中便有了主意。
对着众家属大声说道。
“按照协议,武馆护卫牺牲者可赔五十两白银,你们现已拿到一半,每户还有二十五两白银未支付。”
顿了顿,接着又说。
“父母生前为我治病,家中己无多少银两余钱,但各位放心,我打算近日把武馆变卖出去,到时每户再来我这领银三十两。”
原本怒气难平的家属,听到陈大少爷如此说法,还会多赔五两,瞬间就安心了下来。
纷纷离去……
对于武馆账面问题,陈庚心里已经有了大概猜测。
父母生前对管家李伯一家恩重如山,李伯的两个儿子和远房两个侄子,均在武馆任职做事。
十二护卫,死了四人,剩余八人中有四人又是李伯的儿子和侄儿。
再加之李伯身为管家,本来就对陈家内外事物极为熟悉。
可想而知,这里面的猫腻,陈庚心里清楚得很。
说不定今天闹这一出,还有他在喑里推波助澜,想试探一下父亲是不是还留着有其它大钱财。
陈庚不动声色的对李伯说。
“李伯,家里的情况你也知道了,这几天你尝试把武馆转让出去,我只要一千两,如果你有本事,能够多转出去的钱,就当您老的辛苦费了。”
说完,脸上还故意露出一苦楚之色。
但心里在暗暗的想。
“老东西,我的钱你也敢吞,事后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我不让你们双倍吐出来,我就找块豆腐撞死……”
“好的,少爷,我马上去办!”
李伯眼中极力地藏着喜悦,马上就回道。
一副生怕陈庚反悔的急促的样子,立即转身离去。
“哼!让你个老东西再高兴一阵子。”
陈庚眼睛直勾勾盯着他的背影,心中在阴狠狠的想着,到时候要不要弄死这个老家伙。
给你的你才可以拿,敢在我身上薅羊毛,就给他把手剁下来。
这就是陈庚脾性。
再说,在这个钱势大于一切法律法规面前,想要更好的活下去,必须要强大自我,心狠手辣。
那种“有钱能使鬼推磨!”的替规则下。
让陈庚去做,就变成了“有钱能使磨推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