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正在进行头脑风暴时,周方君擦着头发从卫生间出来了,知道外面轰动是谁引起的后,讥讽浮出。
“周主任这是咋回事?”
既然是职工楼里面住得肯定都是她同事。
早在听见动静后,怕她吃亏邻居们就都围过来了。
周方君看着眼前心虚加不知所措的女人,以及站在门外呆若木鸡的丈夫,还能不懂咋回事?
“没事,就是我那瞎眼外加糊涂蛋丈夫听信谣言,来我这‘抓奸’了。
大晚上闹出这么大动静不好意思,大家就当看了个笑话,早点回去睡吧。”
周主任家庭情况同事们都清楚,以前觉得那个姐夫人挺好,但自打搅屎棍掺和进来,对他印象也改观了。
这会纷纷嗔怪。
“你的事儿就是大家的事儿,说笑话就太过分了,不过江砚回来了我们就不打扰你们团聚。
家里门就开着,有啥事记得喊我们,放心,对待找上门的不要脸,把她打出去就是了。”
放完狠话又慈爱的朝许久不归家的江砚点点头。
他们散了,但作为闺蜜的许惜文可没走。
眼前这一幕还不能表示什么?
枪口直对欣喜又感慨的江师长,“你真听到了她的鬼话,过来抓奸了?”
江方林脑袋摇成拨浪鼓,此时好几晚没睡好觉的男人,正用他遍布血丝的眸子盯着儿子。
“是她给我打电话,说看见你下班路上状态不对,被个陌生男人带回来了,我有点担心就来看看,加上敲门太久没回应,我怕她在里面出意外,所以才……”
江砚盯着几年没见的父亲,他眸子里有惭愧,焦急,以及还没完全消散的心慌。
却没心虚。
证明他没撒谎。
可不管是不是他本意,到他妈还是受伤了。
当兵的人都耿直,加上他说的没一点加工成分,在场几人表情就微妙了。
这是把刘香兰给供出来了。
女人见状不妙,迅速狡辩。
“我真没想到那人会是江砚,我就是太害怕周姐出事了,刚才我们也在楼下打电话,接通又被挂断,而且窗帘上还有陌生男性的影子……”
话还没说完,毫无征兆的一个大耳光就落到她脸上。
清脆声吓了几人一跳,谁都没想到那么温和的女人,会有这种魄力。
可能是经历多了面对她的花言巧语,周方君波澜不惊。
打完一巴掌似乎觉得不过瘾,又一巴掌扇去。
“我住的是政府职工楼,一栅栏之隔,就是外交部招待外宾安顿他们下榻的迎宾楼。
里里外外都是武警在执勤,哪个不长眼的敢来这犯罪?
而且进来时我不信你没看到警卫室,这里每个人进出都要登记,不允许有陌生面孔进来。
所以我怎么可能有危险。
好,就算你对这一切一无所知,就算你真怕我有危险。
那当初发现不对劲的第一时间。
为何不报警,为啥不就近找人救我,而非要浪费时间,回去给老江打电话,还要跟他一起上来?
刚才闹出那么大动静,不就是想吸引来我的同事?
所以别假惺惺,也别撒谎,你就是来抓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