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将的喜酒,尔等也配喝?”董卓那雄浑的声音如同一声炸雷,在夜空中响起。他怒目圆睁,身上散发着一股强大的气势。只见他运起五禽戏中的熊式,双掌如铁钳一般,猛地朝着一头狼人抓去。那狼人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董卓徒手捏住了天灵盖。董卓稍一用力,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狼人的天灵盖被捏得粉碎,黑血如同喷泉一般喷射而出。
这黑血喷溅在擂台的旌旗上,发出“滋滋”的声响,竟腐蚀出了匈奴单于的金刀图腾。那图腾在黑血的映衬下,显得格外阴森恐怖,仿佛在诉说着一段血腥的历史。
就在这时,蔡琰手持焦尾琴,眼神坚定。她用力将焦尾琴砸向那一群狼人。焦尾琴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带着蔡琰的愤怒与决心。当琴腹砸到狼人身上时,琴腹处掉出了一本《匈奴列传》的残页。那残页在夜风中缓缓飘落,如同一只孤独的蝴蝶,最终飘入了地上的血泊之中。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那残页一接触到血泊,竟隐隐显出了新的谶语:“擂破胡尘起,洞房葬北疆”。这谶语仿佛是命运的预言,预示着一场可怕的灾难即将降临,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不禁心生寒意,仿佛看到了那即将到来的血腥与死亡。
在那弥漫着神秘与诡异气息的古战场上,貂蝉身姿轻盈如鬼魅,手中的冰蚕丝如灵动的灵蛇般穿梭于空气中。她那美眸中闪烁着坚定与果敢的光芒,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种致命的美感。只见她巧妙地操控着冰蚕丝,如同指挥着千军万马,将最后一名狼人紧紧锁定。那狼人察觉到危险,疯狂地挣扎着,试图摆脱这无形却又坚韧无比的束缚,但一切都是徒劳。貂蝉手中轻轻一扯,冰蚕丝便如利刃般缠住了狼人的脚踝,力量之大,让狼人瞬间失去了平衡,重重地摔倒在地。
貂蝉快步上前,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她深知这狼人身上定然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她俯下身去,双手熟练地摸索着狼人的舌下,终于,摸到了那个暗藏的冰蚕茧。这冰蚕茧散发着一股奇异的冷意,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幽光。貂蝉小心翼翼地将其扯出,仿佛在揭开一个尘封已久的秘密。
茧壳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着,似乎感受到了周围炽热的气息。很快,茧壳遇热开始出现了细微的裂缝,“咔嚓”一声,如同打破了一层神秘的屏障,茧壳炸裂开来。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茧壳之中,然而,里面并没有他们所预想的蚕蛹。呈现在众人眼前的,是一张散发着浓郁血腥气息的羊皮血书。血书之上,字迹如铁画银钩,力透纸背,正是呼衍灼亲笔所书:“董贼,你斩落的不是某头颅,是九鼎龙脉的最后一缕生气!”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无尽的怨恨与不甘,在空气中回荡着,让人不禁心生寒意。
此时,夜还未深,五更的钟声尚未敲响。突然,原本平静的擂台像是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所撼动,地面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轰隆隆”的声响震耳欲聋,擂台竟然猛地向下塌陷了三丈之深。尘土飞扬,碎石四溅,众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惊慌失措。
随着擂台的塌陷,墨家机关城那早已破败不堪的残骸从地底缓缓升起。那些巨大的齿轮相互咬合着,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是古老的机械巨兽在沉睡多年后苏醒过来。与此同时,远处传来了匈奴祭鼓的声音,那低沉而又雄浑的鼓声,与齿轮的咬合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诡异而又震撼的旋律。
在那巨大的裂缝之中,九口镇国鼎缓缓浮出。这九口镇国鼎,乃是象征着国家气运的神器,散发着一种威严而又神秘的气息。鼎耳垂下的锁链,如同一条条粗壮的蟒蛇,紧紧地拴着一具青铜喜轿。这青铜喜轿造型精美,却又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众人的目光都被这青铜喜轿所吸引,只见轿帘缓缓掀开。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了。呼衍灼的无头尸身端坐在轿中,断颈处鲜血淋漓,插着半截始皇剑。那始皇剑散发着凛冽的寒光,剑格上的玉玺碎片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与星纹铠上的裂痕相互共鸣,发出如雷般的轰鸣声。这轰鸣声仿佛是来自远古的怒吼,震撼着每一个人的心灵,让人感受到了一种无法抗拒的神秘力量。整个战场都被这恐怖而又震撼的场景所笼罩,仿佛预示着一场惊天动地的风暴即将来临。
";好个冥婚!";董卓狂笑震落梁上红绸,赶山鞭劈碎喜轿。轿中迸发的不是机关暗器,而是三百匹汗血马的怨魂,马鬃燃着骊山地火直扑星纹铠。吕布的画戟挑飞马魂,戟刃却被始皇剑残片吸住,戟杆浮现匈奴文诅咒:";乘此驹者,永失所爱";。
残月西沉时,董卓踩碎最后一块擂台青石。
石缝中渗出呼衍灼的腐血,凝成八个篆字:";胡汉同烬,九鼎归尘";。贾诩拾起半幅撕裂的喜帕,帕角";河内司马";的狼纹浸血后扭曲,竟与星纹铠裂痕走向一致。而在阴山脚下,曹操抚摸着新得的汗血马,对司马懿轻笑:";董仲颖以为赢了擂台?他娶的,可是匈奴人的绝户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