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威国对于陈东青的谨慎态度不以为然,觉得陈东青那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似的疑神疑鬼。
“不用等我们人了,就我们这些人足够杀了张宸那小子,夺回天玄医书了!”
陈威国冷冷的说道,眼睛里满满的杀机。
陈东青听着顿时脸色微变,“父亲,那小子确实是有两下了,不如我们先休整几天,寻找最佳的下手机会更为妥当!”
张宸不是软柿子,更不是可以随意就打发得了的普通人。
这一点,陈东青真的不敢小看了张宸。
不然,他又怎么会落了个被张宸通缉,如同过街老鼠一般不敢露面的下场。
他有些后悔自己在回家时,没有更加详细的把张宸的底细告诉给他父亲陈威国。
现在,陈威国想要得到天玄医书的迫切心思,已经让他有些失去了理智。
“陈东青啊陈东青,你这前怕狼后怕虎的性格,也太没
用了!”
陈威国语气冰冷的斥责陈东青,“张宸真要有你说的那么厉害,我们就更要速战速决,不然等张宸得到风声以后,我们不是就更加的被动了吗?”
宗管家看到陈威国显然已经是动怒了,连忙说道:“家主,少主也是本着不出手则罢,一出手就一击一个准的想法,这才多考虑了一些,您消消气,别气坏了身体。”
陈威国听后顿时勃然大怒,对宗管家斥责道;“陈东青就是被你惯的,跟你学的婆婆妈妈的不干脆。
我还就不信了,以我们这些人的实力,还杀不了一个张宸!”
陈东青和宗管家听着都是一脸的为难,尤其是陈东青,他太了解张宸的实力了,他还没有百分百的知道张宸的真正实力,就他所知道的张宸的实力,就已经不容小觑。
他甚至都觉得在没有阴谋诡计的配合下,单打独斗的让他父亲陈威国去和张宸硬杠上,他都不敢保证自己的父亲陈威国能百分百的赢得了张宸。
陈威国自然是看到了陈东青和宗管家两人的脸色都很不好看,顿时脸色冰冷地道:“在张宸对陈东青下达了通缉令的那一刻
开始,我与张宸就已经是不死不休,没有任何商量余地的冤家了!”
他自己的儿子,再怎么没有用,也只有他才能骂,才能打。
别说是张宸这么一个区区外人,就连跟了他三十年的宗管家,都没有权力对陈东青进行打骂。
更甭提是竟然还对陈东青下达了通缉令,害得陈东青只能如同那过街的老鼠,过着东躲西。藏的日子。
陈威国一想到陈东青在回家之前,为了保命,不惜将自己打扮成乞丐的样子,更是吃尽了苦头时,他就气不打一处出。
与其说是他非常渴望的想要得到天玄医书,倒不如说是他气不过张宸对陈东青的那些所作所为。
他一定要先把张宸狠狠的踩在脚下,任凭陈东青对张宸任意的羞辱以后,才能让他死。
“敢对我儿陈东青出手的人,不配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
陈威国面色冰冷的补充道:“是张宸那小子先伤了陈东青在先,我们陈家的脸面一定要尽早的找回来。
不然,等到张宸通缉陈东青的事情传到了京海的上流圈子,陈家还怎么东山再起,哪里还有脸在京城的上流社会圈子里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