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月从青暮书院出来后一路上都在想怎么样才可以在不惊动相府其他人的情况下把信送到。
这件事要是放在以前,她可以晚上直接翻墙进去,可是她如今还不能暴露会武功的事情。
这天上午沐泰康依旧一副浪荡公子的模样,提溜着他的鸟笼子悠哉悠哉的走进来茶馆。
“小儿,老三样。”
“得嘞!四爷,您请好。”
不一会小儿麻利的给沐泰康摆好了,正当沐泰康悠哉悠哉的逗着鸟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人戳了他一下,开始的时候他还以为只是不小心被人撞到了,直接没理。
可是过了一会,那人又推了他一下,沐泰康转头一看,是个衣着朴素的少年,只见那少年压低声音问道。
“可是,阁下可是相府四爷?”
“正是!”
“这是我家小姐给你的。”说着递给了沐泰康一个小包。
沐泰康打开包裹,看到里边有一封信,仔细看了一下便笑了。
“明天同一时间,还是在这里。”
“好!”冰月转身离开了茶楼。
跟着沐锦妤有一段时间了,刚好今天有点时间,看来是得回去给主子报告一下最近发生的事情。
于是不一会的时间,冰月就出现在了南宫瑾的宫里。
“主子,属下现在虽然已经是沐姑娘的丫鬟,可是依属下看沐姑娘好像并不是特别信任我,而且好像还有点怀疑。”
“你可有什么地方露出马脚?”南宫瑾冷冷的问道。
“应该没有,沐姑娘好像从第一天见到我好像就有所怀疑。”
南宫瑾用手敲着桌面,半晌才缓缓的说道。
“暂且不管那么多,你专心做事就好,不到万不得已不得暴露身份。”
“是!属下明白。”
冰月刚离开不一会只见雷回来了。
看来调查的差不多了,南宫瑾眯起了眼睛。
“都查到了什么?”
“回主子,沐姑娘在三岁的时候,沐相就将其与母亲送到了泗县的一个庄子上,而且其母亲走的时候已经怀有身孕,也就是那个沐子晨。”
南宫瑾喝了口茶道:“继续!”
“自从她们被送到庄子上后,相府连最基本的生活所需都不给予,有好几次都几乎饿死,冻死,可是有一天也不知道为什么沐相命人将她们母子接了回来。”
“那你可曾调查到她有和什么人学过医?”
“从未和任何人学过”
南宫瑾又喝了一口茶,有意思,看来这个人的出现有可能并非意外。
“主子!我还查到,相府庶出沐锦恬多次加害沐姑娘。”
南宫瑾把玩着手里的茶杯,看来这相府的水可不是一般的深。
“对了主子,沐姑娘在回到相府后,没几天就病倒了,而且差点死了,据属下调查病的有些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