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怀孕的人就有些作天作地,毕竟内分泌失调,口味又千奇百怪。
冬柳比一般的孕妇更加作天作地,除了一会儿要吃这个一会儿要吃那个,一会儿这个做的不合胃口一会儿那个味道淡了,一会儿要喝水一会儿要擦擦手。
因为冬柳够作,直接前前后后作没了好几个请来照顾她的大娘。
因为又双叒一个大娘不干了,要上班、要赚钱养孩子、又着实请不到大娘、又舍不得加钱请人的梁步贵不得不将他乡下的娘给请了过来。
梁母本来就因为冬柳害得她儿子至今无后而对冬柳不满,之前梁母不止一次说过让梁步贵跟冬柳离婚,让梁步贵重新娶一个能生孩子的女人。
但梁步贵坚决不同意,后来因为梁母和冬柳着实合不来,他就把梁母送回去了他弟弟那里。
这一次,如果不是着实请不到人照顾冬柳,他又不能总是请假,最近因为请假的事情,厂里对他的意见可不小,他是不会将梁母给请过来。
梁步贵只能期盼梁母会因为冬柳正怀着孩子,对冬柳多几分报送,当然啦,他也跟冬柳说了事情的严重性,让冬柳深刻的知道一件事:如果她再把梁母气走了,那以后就没有人再照顾她,她只能自己照顾自己。
冬柳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梁母过来,但她也清楚自己之前气走了好几个照顾她的大娘,那些大娘也不是什么好人(冬柳自以为的),肯定会到处说她的不是,这样就没有人会来家里照顾她,最后的一位可以照顾她的人就是梁母了。
在腹中宝贝儿子的安全和跟不对付的梁母不相处之间做选择,冬柳思索再三,还是决定为了腹中的宝贝儿子跟不对付的梁母勉为其难的相处几个月。
冬柳:等孩子一生,就让婆母回家!
就这样,知道儿子有后的梁母满心欢喜的过来了,可在看见冬柳的那一瞬间,她的脸立刻条件反射似的拉的老长。
“妈,你来了!”冬柳脸上也是强挤出来的笑容。
“我儿子的家,我这个做娘的还不能来?!我不能来,这个家都快姓冬了!”梁母毫不避讳的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然后看都不看冬柳一眼,直接提着手里的大包袱进了屋。
梁步贵和冬柳的房子厂里分的,在一个大院子里,好几家一起住,梁步贵和冬柳一共分到了两间屋子,梁步贵和冬柳住一间,另外一间平时是客厅。
因为梁母要来,梁步贵特意抽空将客厅隔了一个简易小卧室出来,就能放得下一张单人床,曾经梁母过来住的时候也是这么做的。
梁母在屋里一边摔摔打打一边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完全没给冬柳一个多余的眼神,直接将冬柳给气得肚子开始发疼。
在感受到肚子的隐隐作痛时,冬柳马上安慰自己,试图将心口的那阵怒气压下去。
很快,因为宝贝儿子的重要性,冬柳很快就将心口的怒气给压了下去,然后走进了屋。
进屋的冬柳也没看梁母一眼,直接回了屋,开始了她卧床养胎的美好生活。
“谁家媳妇儿像你一样懒成猪!”忍了好几天、越看冬柳越不顺眼的梁母终于忍不下去了。
这天,在梁步贵出门上班后,梁母就开始了她的骂骂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