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一顿又道,“我一直以为,是她长智慧了。现在看来,恐怕还不止如此。三弟,你究竟发现了什么?”
“我……”
旬景犹豫了好半晌,还是才将之前发生的事,给旬二说了。
旬二听完以后,对此并无意外,“看来,这段时间,她一直跟咱们演戏呢!”
听旬二的语气不太对劲儿,旬景立即道,“二哥,傻子……”
刚说到这里,他又觉得不对劲,换了称呼,“招弟她也是为了给罗婶出气,才去收拾苏吕娘,而且她在我们家这段时间,也没有做出对我们有伤害的事,你不要怪她!”
看他如此着急为傻子开脱,旬二莞尔一笑,“三弟,你别着急,我并没有怪招弟。”
他继续道,“你说得对,招弟在我们家这段时间,并没有什么过份的举动。我也观察她一段时间了,她确实有些孩子气,但并无坏心思。”
“是的!”旬景立即点头。
说完这句话,他自己都有些不可思议。
自己这是在干什么?
在给傻子开脱?傻子明明骗了自己,自己不应该愤怒才对吗?
“不过……”旬二又说了,“她究竟是谁?来我们家有什么目的?这些,我们还要慎重。毕竟,我们的身份有些敏感。”
旬景点了点头,“是的,二哥。那……我们怎么办,要给大哥说吗?”
旬二想了一下,“以大哥的性子,恐怕会直接把招弟捉来拷问,到时候……恐怕会弄巧成拙。这样吧,我们姑且再看看,招弟她究竟想做什么。”
“好。”旬景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他就怕旬二说要直接摊牌,或者把傻子交给大哥处置,那样的话……傻子可能就不再是傻子了。
旬二见旬景舒了一口气,但他自己却眉头不展。
他不愿让任何潜在危险威胁到他旬家,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一定要在这之前排除所有隐患。
***
翌日。
苏桃色依旧睡到日上三竿。
旬大、旬景、罗婶都已经出门了。只有旬二坐在院子里看书。
她胡乱洗漱了一番,又去厨房里找了些食物,这才高高兴兴地拿着两个馒头,一边啃着一边要出门。
却在经过院子的时候,被旬二叫住了,“招弟。”
苏桃色转头,疑惑地看向他。
旬二笑意盈盈地招了招,“来。”
苏桃色看旬二咋笑得这么不怀好意,她立即摇了摇头,“招弟不要学字字。”
“今天咱们不学字,给你看得好玩的。”旬二诱惑道。
苏桃色这才挪着小碎步走过去。
旬二却盯着她手上的两个馒头,“招弟,以后家里不干活的,不能吃馒头。”
苏桃色啃馒头的小嘴巴微微一顿。
她心中暗骂:旬二果然还是最刻薄的那一个,周扒皮!谁稀罕你家馒头了!
她把馒头从脸上挪开,小嘴一撇,泫然欲泣,“招弟要吃馒头,要吃鸡腿!”
“那你干活吗?”旬二又问。
苏桃色泪眼朦胧,怔怔地看着他。
旬二继续说,“一会儿罗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