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是誉王府的千金小姐,就连玉佩也是用得这般次的。
江停云懒洋洋的将玉佩接过,随意的扫了一眼,就丢到飞鸢的怀里。
“你说得也是,那么这玉佩就赏给你玩吧。”
江停云在乎的并不是玉佩有多么的昂贵,她不过是想羞辱一番江若云罢了。
闻言,江若云脸上的笑还没有停留多久,就彻底僵住。
她甩手娇呵道:“贱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瞧不起谁呢?”
江停云含笑上了马车,将她的叫嚣都甩在身后,马车滚滚离开,她的心也跟着轻快了几分。
飞鸢又将玉佩放在锦盒中放好,交还给江停云。
“夫人做事自有自己的谋划,不知夫人为何要这块玉佩?”
江停云赞赏的看了她一眼,葱白的指尖滑过锦盒,又在上面轻轻的点了点。
“玉佩的确不值钱,但是上面誉王府的标记倒是值钱得很。”
这一段时间,誉王一家子上赶着栽赃陷害她,那么她又怎么能让他们失望呢?
不过是以彼之道还治彼身罢了。
“夫人的意思奴婢明白了。”
随后,她又拿出珍珠膏在指尖把玩,不过她并没有触碰上面的药膏罢了。
她还不想烂脸。
她知晓自己的脸蛋好,她每天看着这张脸,心情也好,可不能被这些人毁了。
“太后娘娘未免太着急了点,这么急着要把我从督主身边除掉。”
“太后娘娘的做法过分至极,就是不知道夫人为何还容忍她。若是把这件事告诉督主大人,大人是不是就会看清太后的真面目?转而对夫人愈发的好?”
飞鸢想得终究还是简单了,毕竟如此直白的陷害。
想起来都冷冷发抖。
江停云嗤笑一声,不过她笑的是飞鸢的天真,而不是笑殷灼会因此对她好得不得了。
“太后可不是江若云那样的蠢货,她既敢这么做,自然是已经做好了万全的打算。这珍珠膏里不仅没有毒,还有许多滋养肌肤的好东西。就算真的给督主大人瞧,那也瞧不出个所以然来。”
“可夫人却说这珍珠膏有毒,那毒是从何而来?”
飞鸢微微讶异的张着嘴,原来是这样么?
“毒在太后宫里的熏香上,那香气再加上珍珠膏里面的药粉,便会令人烂脸。”
江停云把珍珠膏送给了江若云,自然是够她吃一壶的。
“可气,那么夫人便没有办法对付太后了么?”
飞鸢气不过太后仗势欺人,仗着自己的地位伤害主子。
“怎么会没有?好戏才刚刚开场呢。”
江停云知晓这是一局鸿门宴,那么她自然做好了万全的打算。
她送给太后的那一盒妆粉,就是重中之重,让她后悔今日的所作所为。
江若云进宫后,便去了太后的寝宫,她认为江停云能去的,那么她也要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