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江停云就让飞鸢去拿一样东西,因为有督主大人在那么想要拿这一个东西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
因为督主大人的命令,飞鸢几乎是畅通无阻的,还直接把太后宫里的香炉给拿来了。
“什么样的证据?江停云姑娘,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东西你这么做的话对你有什么好处呢?你如果对哀家不满的话也没有必要做这种血口喷人的事情吧。当时哀家是对你比较好,所以才把珍珠膏送给你的,难道你是想要说哀家在珍珠膏里面动了手脚吗?你说哀家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哀家与你无冤无仇的,这么做对哀家来说有什么好处呢?”
太后说这句话的时候,其实心里是气愤的,只不过为了让自己说出来的话更加逼真,他的眼里还闪动着泪光,他一把就把小皇帝抱在怀里,楚楚可怜的看着殷灼。
“多久大人与哀家认识这么长的时间,我们也相处了这么久,历经了那么多的磨难,难道督主大人不知道哀家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吗?你以为你与督主大人相处这么短的时间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多久大人也了解哀家是个什么样子的为人,你在听到江停云这么说的时候,你难道不为哀家说两句?”
太后心里是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情,但是事已至此他肯定是不能够承认的,他要是承认的话,那么一切都完了,他笃定江停云肯定不知道珍珠膏里面到底放了什么样的东西,所以江停云这么做只不过是在炸她而已,她更加不可能把心里话给说出来。
虽然说她不相信江婷真的能够把他怎么样,但是她还是期待殷灼可以相信她,并且能够站在她这一边。
毕竟以前的时候,督主大人总是无条件的站在他这一边,如果说这一次督主大人也可以无条件的站在他这一边的话,那么她可就没什么好害怕的。
听到这句话,江停云也好奇的扭头,看着督主大人的脸,因为他也想知道这个男人心里到底有没有太后的位置,会不会站在太后那一边?
殷灼又不是个傻子,更加不会是个随意被人摆弄的人,既然江停云都这么说了,那么他肯定是要相信证据而不是相信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
“太后娘娘,既然事已至此,那么就直接看证据就好了,没有什么好说的,毕竟这件事情大家也都是看实情而不是看本座是怎么说的。”
殷灼婉拒了太后的暗示。
他现在根本就不想站在那一边,他也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如果说是江亭云污蔑的话,那么他会对这个女人改观。
但是如果真的是太后做的话,那么他心里也会有另外一种想法。
因为他不知道太后为什么要这样子做这么做,对她又有什么样子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