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块?!”阎埠贵一听,顿时傻眼了。
他丢的钱也才几百块,要是花一百块去招魂,那岂不是亏大了?
“三大爷,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啊!要是能找回您的钱,花一百块又算得了什么?”何雨栋循循善诱道。
阎埠贵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咬牙答应了。
“好!一百块就一百块!只要能找回我的钱,花多少钱我都愿意!”
“那好,我这就去帮您联系那些人。”何雨栋说道。
“好!好!你快去!你快去!”阎埠贵催促道。
何雨栋离开了阎埠贵的家,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
他当然不会真的去招魂,他只是想再从阎埠贵身上榨点油水罢了。
他打算找个地方,用阎埠贵的钱好好潇洒一番。
至于阎埠贵能不能找回他的钱,那就不是他关心的问题了......
何雨栋哼着小曲,走在四合院里,心情格外舒畅。
突然,他看到秦淮茹正站在门口,一脸焦急地四处张望。
“秦姐,怎么了?有什么事吗?”何雨栋走上前问道。
秦淮茹看到何雨栋,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赶紧跑了过来。
“雨栋,你来得正好!棒梗他......他不见了!”秦淮茹焦急地说道,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院子里,三大爷阎埠贵正扯着嗓子喊:“抓贼啊!我的钱不见了!”
他披头散发,衣衫不整,活像个疯子,在院子里跑来跑去,逢人就抓着诉苦。
“傻柱,你看见我钱了吗?我床底下的箱子,钱全没了!”阎埠贵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抓住傻柱的胳膊。
傻柱一脸懵:“三大爷,您可别冤枉我,我一大早就出来做饭了,哪知道您钱的事儿啊。”
“不是你还能是谁?这院里就你小子手脚不干净!”阎埠贵一口咬定是傻柱偷了他的钱。
“嘿,您说话得讲证据啊!我傻柱是缺钱的人吗?”傻柱顿时火冒三丈。
“就是你!你小子平时就喜欢偷鸡摸狗,现在还敢偷我的养老钱!”阎埠贵不依不饶。
两人吵得不可开交,引来了院里一群吃瓜群众。
何雨栋站在人群中,看着这一幕,心里暗自得意。
“三大爷,您别着急,慢慢说,钱是怎么没的?”何雨栋假惺惺地问道。
阎埠贵看到何雨栋,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雨栋啊,你可得替三大爷做主啊!我的钱全没了,这可是我的棺材本啊!”
何雨栋拍了拍阎埠贵的肩膀,安慰道:“三大爷,您别担心,我一定会帮您找到小偷的。”
他转头看向傻柱,眼神中带着一丝狡黠:“哥,这事儿闹得挺大,要不咱们报警吧,让警察来查清楚。”
傻柱一听要报警,顿时慌了神:“报警?这......这不好吧,院里出了这种事,传出去多难听啊。”
“哥,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你是心虚了?”何雨栋步步紧逼。
傻柱气急败坏:“我心虚什么?我又没偷钱!”
“那为什么不敢报警?”何雨栋反问道。
傻柱被问得哑口无言,他心里清楚,如果报警,警察肯定会查到他头上,毕竟他以前就有偷鸡摸狗的前科。
“好,报警就报警,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傻柱梗着脖子说道。
何雨栋嘴角微微上扬,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很快,警察就来了,经过一番调查,并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线索。
阎埠贵的钱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怎么也找不到。
这件事成了院里的一桩悬案,大家议论纷纷,猜测着小偷是谁。
傻柱成了最大的嫌疑人,院里的人看他的眼神都变了,充满了怀疑和鄙夷。
傻柱百口莫辩,只能默默承受着这一切。
何雨栋则成了院里的“大英雄”,大家都夸他热心肠,乐于助人。
他享受着众人的赞扬,心里却充满了得意和嘲讽。
几天后,何雨栋又偷偷溜进了傻柱的房间,偷走了他藏在床底下的私房钱。
傻柱的私房钱不多,只有几十块,但对于他来说,却是一笔巨款。
何雨栋把这些钱兑换成了积分,购买了更多的技能书。
他现在已经掌握了多种技能,包括厨艺、医术、武术等等。
何雨栋变得越来越强大,也越来越自信。
他开始在院里兴风作浪,欺负弱小,甚至连一大爷易中海都不放在眼里。
院里的人敢怒不敢言,只能默默忍受着何雨栋的欺压。
何雨栋就像一头脱缰的野马,肆意妄为,没有人能够阻止他。
他开始享受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他觉得自己就是这个院里的王。
然而,他并不知道,他的所作所为已经被一个人看在眼里。
这个人就是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是院里最德高望重的人,她虽然耳聋,但却洞察一切。
她早就看穿了何雨栋的真面目,只是没有说出来而已。
她一直在等待一个机会,一个能够揭穿何雨栋真面目的机会。
这天,何雨栋又在院里欺负一个小孩子。
他抢走了孩子的玩具,还把孩子推倒在地。
孩子坐在地上哇哇大哭,却没有人敢上前帮忙。
聋老太太看不下去了,她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走了过来。
“雨栋,你这样做是不对的。”聋老太太用沙哑的声音说道。
何雨栋看到聋老太太,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他没想到聋老太太竟然会站出来阻止他。
“老太太,您老人家就别管闲事了。”何雨栋强装镇定地说道。
聋老太太摇了摇头:“雨栋,你变了,变得我不认识了。”
何雨栋冷笑一声:“人总是会变的,老太太,您老了,跟不上时代了。”
他一把推开聋老太太,转身就走。
聋老太太被推倒在地,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院里的人都被这一幕惊呆了。
他们没想到何雨栋竟然敢对聋老太太动手。
“何雨栋,你太过分了!”傻柱怒吼一声,冲了上去......
院子里,三大爷阎埠贵正坐在自家门口,抱着他的宝贝算盘,一边拨弄着珠子,一边唉声叹气。
“我的钱啊!我的钱哪儿去了!”阎埠贵哭丧着脸,声音颤抖,像是死了亲爹一样。他那平时一丝不苟的头发乱糟糟的,像是被鸡窝里掏出来似的。
周围的邻居们都被这动静吸引了过来,纷纷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三大爷,这是怎么了?丢钱了?”一大妈关切地问道,手里还拿着半块馒头,似乎是刚吃完早饭。
“丢了!全丢了!”阎埠贵捶胸顿足,“我藏在床底下的钱,全都不见了!”
“哎呦,这可是大事啊!”二大妈也跟着咋呼,“这贼也太大胆了,竟然敢偷到三大爷头上!”
“可不是嘛,三大爷攒了这么多年的钱,就这么没了,这可怎么活啊!”三大妈也跟着哭丧着脸,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丢了钱。
傻柱和何雨栋也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看着眼前乱糟糟的场面,傻柱一脸懵逼,而何雨栋则强忍着笑意,心里暗爽:阎老抠,这下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三大爷,您好好想想,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傻柱问道,装出一副关心的样子。
阎埠贵仔细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指着何雨栋说道:“傻柱,你弟弟昨天晚上鬼鬼祟祟的,肯定是他偷的!”
何雨栋心里咯噔一下,没想到这老小子竟然怀疑到自己头上来了。他连忙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说道:“三大爷,您可别冤枉好人啊,我昨天晚上一直在房间里睡觉呢。”
“你放屁!”阎埠贵怒道,“我亲眼看到你从我房间里出来!”
“三大爷,您是不是看错了?”何雨栋一脸委屈,“我怎么可能偷您的钱呢?”
“就是你偷的!你小子别想抵赖!”阎埠贵一口咬定就是何雨栋偷的。
周围的邻居们也开始议论纷纷,有些人相信阎埠贵的话,有些人则认为何雨栋是被冤枉的。
“我看八成就是何雨栋偷的,这小子平时就鬼鬼祟祟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就是,三大爷说的肯定没错,这小子肯定偷了钱!”
“我觉得何雨栋不像那种人啊,他平时挺老实的。”
“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傻柱看到自己的弟弟被冤枉,也站出来为他说话:“三大爷,您可不能乱说啊,我弟弟不可能偷您的钱。”
“傻柱,你少护着他!”阎埠贵怒道,“我亲眼看到的,还能有假?”
“三大爷,您是不是记错了?”傻柱还想再劝几句。
“我没记错!就是他偷的!”阎埠贵态度坚决,一口咬定就是何雨栋干的。
看到阎埠贵如此坚决,傻柱也有些无奈,只能转头看向何雨栋,眼神中充满了担忧。
何雨栋给了傻柱一个安心的眼神,然后转头看向阎埠贵,说道:“三大爷,既然您一口咬定是我偷的,那您有什么证据吗?”
“证据?我亲眼看到的就是证据!”阎埠贵理直气壮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