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郡的众修士们、百姓们恼恨辛国君强迫自己纳贡,更恨辛太子淑公主,那两人一张嘴就将供奉品以几成几成的加,自私自利至极。
“欺人太甚!”
他的机智赢得了仙子一个赞赏的眼神。
“想来新宇家族为向辛昏君表忠,进贡过不少好东西,这次垃圾辛太子西巡,他们不会错过机会,必会暗中行赂皇族守护们。
不说商郡君,百姓们都气坏了,一个个涨得脸红脖子粗,恨不得冲上去撕了皇族守护们。
皇族大乘被问得哑口无言。
“各郡的税金、税粮和上贡的寿礼皆由洒家掌管,额外征收的粮食也在洒家手里。”
另外,将垃圾太子和他的东西一并扔出来。”
神树守护者说话轻飘飘的,皇族大乘们只觉一股寒气从脚底直达天灵盖,全身骨头都在冒寒气。
“辛太子还说让宁郡将明年夏收和秋收米粮的五成作为军粮,交给他一并带回国城,另外辛太子说国君的三千岁整寿是大事,宁郡百姓身为帝国之民,也应当献一份薄礼,就让宁郡百姓每家出一块灵石作为国君贺寿的礼金。
皇族大乘们连眼神都不敢往百姓那边瞟,不用看,他们也能感受到百姓们的情绪波动,国君贤明,民之所向,帝国国君如此德行,再难挽回宁郡百姓的民心。
税金税粮是要入国库的,现在国库丰盈了,拿些灵石付欠款有何不对”
之后使者来宁郡次次要求备粮三五百亿斤,郡府里众小官苦苦周旋,每次集粮百亿斤左右,再后来因拖欠了上百次粮银,宁郡才将米粮的数量压低,给粮五十亿至九十亿斤之间。”
第二份储物器里是米粮,应该是税粮。
辛氏大乘顶着压力答:“国君说让宁郡百姓们凑个一二亿块灵石作为寿礼就差不多了,修士家族富庶,贺礼不能太寒酸,起码得有五六万灵石,五六十万株灵植,再添加几件法宝,中品丹药三五百颗。”
这就很清楚了,辛合帝国的国君真正针对的只有宁郡。
万事缘有因,本仙子想知道辛昏君针对宁郡的原因,他是针对宁郡这个地方,还是针对商郡君。
皇族大乘真君们头皮发炸,一人立即作补救:“仙子明鉴,国君是让宁郡献一份薄礼,但没有那么苛刻,可能是太子和公主私下里又添油加醋的加了量。”
“辛国君的使者第一次来宁郡张口要五百亿斤当年新产的米粮,宁郡哪里拿得出来,筹备了二年才凑够二百亿斤。
他针对宁君是他一个人的私怨,还是受了朝臣们的挑唆,又有哪些朝臣参与其中”
“他不喜欢宁郡,不至于满朝朝臣都不喜欢宁郡吧,自来朝臣有忠有奸,总有忠言良将有良知会说公道话才对。
乐韵现在一点都不气了,特别平静地问:“辛昏君要求宁郡上贡八成的秋粮,那么其他郡是不是也是这么多”
他最后一句话落,满殿无声。
商郡君说辛太子辛国君指明要什么贡品,在场的百姓气得说不出话来,修士得悉辛氏皇族竟然要他们上贡那么多资源,也气得黑了脸。
众修士们也惊愕得微微正身,有人问:“你说开明府的新宇家族也……参与了为国君出谋划策欺压宁郡的计划”
乐韵点头表示知晓了,又言归正传:“垃圾太子西巡应该经过了好几个郡,顺带收了各郡的税金和税粮,以及各郡孝敬的各种土仪或给辛昏君的寿礼,那些东西由谁掌管”
哪怕他们没有干过什么恶行,因为国君一人之功,在宁郡百姓的眼里他们也是一丘之貉。
也要求宁郡的修士世家各家上贡十万灵石,中品法器十件,一百万株中品灵植,或者各类上品丹一千颗。”
“商郡君,辛昏君的人每次来宁郡索要多少粮”乐韵又一次问受害者。
“现在且不说你们的公主太子欺上瞒下私增上贡之物该当何罪,也不说你们在辛太子私自增加税赋装聋作哑的行为,且继续之前的话题,”
商郡君想了想,哎,仙子说得对呀,以前国库空虚,所以拖欠宁郡粮银,现在的税金税粮属于国库的,国库有钱了,拿国库的粮、银付粮银款,完全没毛病!
“辛昏君身边的内监大总管,你没什么要说的么”乐韵目光转向垂头不语的内侍。
“宁郡周边的郡,每次额外征粮一二亿斤,每隔三五旬岁去一次,其他远离国都的每十旬岁额外征粮一次,每次约八九千万斤。
第四个纳物器里存放着各色矿石,这也是税金。
“仙子垂询,不敢欺瞒,左相……”黄内侍也不管皇族大乘们是什么想法,有问必答,将与国君一个鼻子出气的朝臣指了出来。
“怎么,你们有意见”乐韵眼皮一掀,冷森森地看向皇族守护:“辛昏君向宁郡索粮时说国库空虚,所以先欠着粮银。
“就是!”
皇族大乘真君们羞得无地自容,国君是辛氏的子孙,国君被仙子骂道德败坏,辛氏的名声又能好哪去。
“事到如今,洒家没什么好瞒的,何况仙子亲自问事,洒家也不敢再欺瞒仙子。”黄内侍也知道有些人不会相信。
就算国君对宁郡或对宁郡的谁有意见,也不带这么欺负宁郡的,本仙子也是第一次见识到这样道德败坏的昏君,可算是开了眼界。”
他如数家珍,而且连谁出自哪郡哪府哪族都记得清清楚楚,其资料之详细堪称少有,也证明他是个多么称职的秘书。
百姓们与仙子同仇敌忾。
第五个空间器是储物袋,存放着各地上贡的寿礼,第六个储物袋里存放着各地的土仪。
身为地球人,乐韵是有原则的,因为不了解各郡特产的价值,将第五第六个储物器给了商郡君,让他们自己统计。
商郡君在一旁放置了几套桌椅,将两个储物袋给了主薄,让主薄和管采买的官员们统计袋子里的物品、定价。
主薄也机智了一回,他拉了商氏一位大乘跑去帐房将国君拖欠宁郡粮银的总帐帐本抱到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