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是周向那边的人要来他们知道了。

周杨不敢轻易松一口气，“哦，我也是刚刚收到消息，分公司出了点问题，我要赶回去。我们的合作只能下次谈了，实在是抱歉啊冯经理，有些遗憾。”

“对，确实是挺遗憾的，那就中午请你们吃饭送送行吧，下次也不一定是周总和王秘书来了是吧”冯起重新露出笑脸，声音里满是遗憾，“我还是跟周总挺能聊的，喜欢你这性格啊。”

周杨却知道，这合作肯定是谈不下去了。甚至这次肯定是哪个环节有了问题，不然就冯家这种做法，周向的性格一开始就不考虑合作的。

太无法无天了，还真的什么都敢干啊，直接当街抢人。

但是此时他不能明着拒绝冯起。

只能看了一眼王秘书。

像是注意到了周杨的目光，冯起笑着说，“反正不谈工作，王秘书要是想回去就回去休息吧，我陪周总喝两杯。”

这么说了周杨肯定是不放心王秘书一个人待着的，于是笑着说，“还是一起吧，喝多了还有人带我回去。“

冯起盯着周杨笑了，点了点头，“行。”

等到了地方了。

周杨看到了一个预料之外的人，季南。

刚刚看到他的时候周杨还有些恍惚。

之前季梦的事情之后季南也找了周向不少麻烦，周向也确实是丢了几个合作的。

但是他也没占到什么便宜。

纠缠了大半年之后他好像是一个决策失误，公司的资金链差点就断了。

自然也就没空去找周向他们麻烦了。

后面这个人再也没出现过。

说真的周杨都快忘了有这么一个人了。

此时看着他坐在包间里，跟冯起熟悉的样子，周杨确实是没反应过来。

随即想来，这期间要是有季南的手笔好像也能说的过去的。

周向也说了，这人做事狠辣，手上并不干净，冯家也不干净。

季南看起来老了很多，周杨竟然都看到他的白头发了。

此时他的目光扫过周杨落在了王秘书身上，眼里的笑并不到眼底。

他站起来对周杨喊了一声，“小周先生好久不见，不对，现在也该叫周总了。”

周杨对他点了点头，“你好季总，好久不见。”

冯起笑着说，“都坐都坐，既然认识就不用我多余介绍了。大家都是好朋友是吧，哈哈哈哈。”

想不通的事情一下子都想通了，周杨却更加警惕了，这个人这么久没出现，现在忽然出现了。

而且看起来不太好，他总有不好的预感。

坐下之后主要是冯起在说话，季南的目光倒是时不时的落在周杨身边的王秘书身上。

他忽然开口，“我怎么记得小周先生有女朋友啊怎么身边多了一个这么漂亮的女秘书，你女朋友不介意?”

来了。

果然，冯起一脸惊讶的样子，“看不出来周总这是有齐人之福啊”

之前周杨没有否认跟王秘书的关系。

此时冯起笑着看周杨，“周总厉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