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光珩也被用金锁捆着提了上来,他身中奇毒,发声不得,力气也没多少歪在那边被人扶跪在那边。
奉上传世玉玺的是陈光珩的王叔,如今交出玉玺是为了一族能活命,一边说着臣服的话语一边贬低自己一族不配坐拥江山。
这些都是崔氏准备好的词。
三世之仇,如今要报,自然要报的狠一些。
陈氏之人连连再拜之后,崔折祟才叫人收回了那玉玺,跟着训斥了陈氏一顿,听的陈光珩怒目相对恨不得撕咬了崔折祟才好。
“行礼。”
等着崔折祟的话说完之后,有人按着陈光珩的脖子让他磕头。
陈光珩也不知道哪里生出的力气,嘶吼了一声竟然挣脱开来,他踉跄的站起来,怒视着崔折祟骂道:“让孤与你下跪,你……也配!”
“大胆!”周围的百官顿时怒了。
“光珩!”陈光珩的王叔急忙的叫了一声。
“懦夫,生死又如何,若非是舒非远害我,我岂会落到这种地步!”陈光珩抬脚踹翻他的王叔,迈着大步朝崔折祟这边走了过来。
他已经许久没有收拾,头发散落着,身上带着难闻的气味,好似个厉鬼一样摇晃着朝崔折祟这边走来。
“非是舒非远,你也不是孤的对手。”崔折祟冷静的说道。
“哈哈哈,我当然不是,毕竟你不似我一样我是靠自己做的皇帝,你是什么?你是被孤的弃妃抬上来的,你算什么东西!”陈光珩大骂起来。
柳是闻皱眉看向陈光珩,后面的侍卫已经冲上来按住了陈光珩。
“是啊,你就没这个福气了,你那皇后因为你的算计害了自己的兄长,也害了你,更害了他自己!”崔折祟站起来,说道:“孤不会似你一样,表面上的仁义良善,背地里只会学你家那不成器的祖宗用阴招害人!归根到底你们陈氏是自己心虚才处处算计旁人警惕旁人!”
“不……!不许你诋毁我们陈氏!”陈光珩抬起头来,大骂道。
“你们陈氏世代的都把自己当成了一个贼,你们从未将这江山看成自己的,你们三世之功只会一个毒害旁人,从不为江山为万民做事!否则也不会越过越落魄,越守越卑贱!”崔折祟说完,陈光珩怒视着他,猛的扭动着身体嘶吼着:“我与你拼了!”
“陛下!”朝臣大惊,可是陈光珩之前就很有身手,如今拼死之力倒是极快,瞬间就到了跟前。
“滚!”
这时候皇后突然暴起,抬脚当胸的就将陈光珩给踹了下去。
陈光珩咕咚咚的翻到摔了下去,趴在那边哼哼的没了力气。
侍卫这时候将他抓起来。
陈光珩抬头看着柳是闻,他知道崔折祟死而复生都是因着柳是闻所起,他想到现在都想不通柳是闻是怎么办到的。
他怒视着柳是闻,柳是闻也冷冷的俯看着他,眼里带足了杀意。
“你真就不问一句舒非远如今怎样了不成?”柳是闻怒喝了一声。
陈光珩如遭雷击的看着柳是闻,嘴角带着嘲讽笑意的说道:“他生死与我何关?若非是他……”
“舒非远在你醒来那日,已经服毒自尽了。”柳是闻静静的看着陈光珩说道。
陈光珩突然整个人都无法呼吸了一样,身体控制不住的扭动起来,大声的骂着蠢货,却起身朝那朝柱上撞了过去。
“带下去!”崔折祟看够了陈光珩的丑态,叫人将他制住带了下去。
“舒非远……舒非远!”
陈光珩大叫着被带了下去,声音似疯似哭的久久不止。
“陛下,臣等无能。”
想及刚才凶险之境,朝臣纷纷跪下,如此倒是显得皇后勇武起来。
“起吧。”崔折祟倒是没被吓到,他原本也是想一脚踹下陈光珩的,却没想到柳是闻竟然出脚比他还快,叫人不由得笑了起来。
柳是闻坐在那边,缓过情绪之后,自己还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其实他想了想论身手现在的陈光珩根本不是崔折祟的对手,可是自己在那瞬间爆发出来的力量实在是控制不住。
当着满朝文武爆粗动武实在是叫人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崔折祟见到皇后自己一个人在那边害羞起来,笑意就更多了,也懒得绷住严肃的样子笑着叫人准备祭拜的事情,然后就带着柳是闻去祭拜上苍跟祖宗去了。
柳是闻过去的时候,朝上发生的事情已经传开来,都为皇后的举动而赞叹。
崔氏的人听到柳是闻竟然这样的暴力,更是心里震惊不已,平时的看着柳是闻并非是这样的人啊。
“爹。”
崔小卓也感觉到了周围的人神色有些奇怪,他带着双胞胎过来行礼,低声叫了一声。
“回去再说。”柳是闻飞快的说了一句。
崔折祟看了这边一眼,柳是闻急忙整理了神色,开始跪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