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是被它从面峡上擦边而过,瞬间在他脸上留下一道深红的印子。
季老天见儿子被打,立马放声尖叫。
“谁让你进来的,这里是季府,不是你家,你怎么能擅闯民宅,冉望城就这样的治安吗?来人啊!”
季老太说着,就要挥着扫把朝大牛的身上挥去。
“啪。”
没等大牛动手,又被季正松一把抓中。
“娘,你到底闹够了没有。”
大牛见季老太有季正松控制着,也不愿多事。
转头就去扶林氏起来。
一边扶,一边心疼地骂道:“你跑这边来做什么,现家里的日子太好过,非要来找打是吗?”
林氏不说话,借着大牛的力道起来。
可是膝盖疼到,最终只能依着大牛站立。
大牛见临时这般模样,那是又恼又气。
原本还想骂她一顿,现在也舍不得。
最终只能把怒火撒在季正松的身上。
“季大队,不管以前如何,现在林氏是我的人,你这般做,是在打我的脸吗?”
季正松有苦难辩。
他倒不害怕大牛。
但是这些衙役很团结,得罪一个,就等于得罪他们一批,因此季正松还是蛮忌惮的。
再加上现在他因为季老太的偏心,根本就不想管季老大的任何是,又怎会在意林氏到底跟谁过日子。
因此季正松对这件事,憋屈的很啊。
他耐着心中的烦闷,对大牛道:“不是我,我也才刚回来,刚在阻止她们,你们就来了。”PS:等我一个小时哈
“今日我觉得季家三房懂医,乐意让他们坐马车,就给他们坐!我要不乐意,给再多钱,你们也别想!”
“当然,你们也可以跟我对着干,但是你们可得想清楚后果!皇上仁慈,你们安安分分到了岭南,还能做个良民,可若被通缉做了黑户,想想你的子孙后代,那结果是不是你们能承受的!”
“你们都是官家子弟,这道理想必比我更懂!自己衡量吧!想清楚了,随时来找我,我就在这等着!”
一番示威加敲打的话说完,转身就走,徒留那个不差钱的囚犯躺在地上。
至于邢差头说的对着干啥的,他们是想都不敢想。
倒不是他们七百多号人打不赢几十号人,而是承担不起那后果。
就像邢差头说的,他们都是官家子弟,那是比谁都知道户籍跟户籍之间的差距。
现在虽说是阶下囚,但配合邢差头到了岭南,户籍一换,还是良民,还有机会运作提高门楣,重新过上以前滋润的生活。
可若成了黑户,那真就万劫不复了,比奴籍还惨,在这处处都需要人填坑的时期,人人都可以检举,一旦被发现,只剩去前线给战场做人肉墙的份了。
两种截然不同的人生,任谁都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因此哪怕邢差头说得嚣张,也没有一个人敢吭声。
个个乖得跟鹌鹑一样。
邢差头回到自己的位置,看着乖得跟鹌鹑一样的囚犯们,心情总算舒畅了些。
“走了,今天谁要是敢拖后腿,别怪我们不客气!”
高喊了一句,就通知手下启程。
囚犯们闻言,谁都不敢耽搁,麻溜地跟上队伍,谁都不敢拖后腿。
被抽地半死不活的囚犯也不敢耽搁,让媳妇找官差买了副手推车,请人推着走。
至于马车里的季正桦等人,早在一上车就进了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