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紧紧皱着,低喊一声,“叶舒晚。”
没人应答,手松松垮垮地垂下,搭落木凳悬空。
“叶舒晚!”凌渊眉心狠跳,三步并作两步急急奔下台阶,来到她的面前。
走上前,才发现她手臂崩裂的伤口血肉模糊,藤条沾上鲜血,抽打
时溅落她雪白的脖颈,他的手几不可察地颤抖着。
“叫太医。”他低声道,嗓音沙哑,仿佛被烈焰灼伤。
留在门外的青林对里面的情况了如指掌,早早差人请了太医在府外候着,一听殿下传唤,立马进来。
叶舒晚才从青玄殿的寝殿没出来多久,就又伤痕累累地回来了。
这回来的只有张太医一个人,把脉过后,幽幽叹了一口气,“唉。”
凌渊眸色一沉,转眸睨了床上躺着的人一眼,难不成真的伤严重了?
他这声气叹得吓坏了旁边的人,青林眸色一抖,“张太医莫要叹气啊,可不是好玩儿的。”说着冲他使了个眼色,意思殿下还在呢!随意的一个小动作就容易丢命。
“太子殿下,这位姑娘的伤口没什么大碍,只是皮外伤每日仔细上药即可痊愈,只是……”说到一半,他又摇了摇头。
“张太医尽管说。”凌渊蓦然开口,语气没了强势压迫。
青林面色微变,心底暗潮汹涌,这会是殿下能说出来的语气。
张太医也明显一愣,上回殿下对他的态度已是惊异,现下竟比上回更柔和了,美
人当真可以融化冰山,连这座陈年寒冰都融了大半。
只是,这姑娘身上的伤口看上去就是受了藤条鞭打产生的,莫不是……他们这位太子殿下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想法一冒出他惊地额头冷汗直流,惊觉发现了秘密,他暗暗锁紧了嘴。
抬眸对着凌渊回道,“殿下,这位姑娘不知是因何缘故,竟然痛觉与快感紊乱,颠倒混合。”
这听起来实在叫人难以信服,痛就是痛,快乐就是快乐,为何会混乱,这两种生理感觉怎么可能颠倒。
“什么意思?”凌渊眸色稍变,追问道。
“这位小姐也许是受了什么刺激,导致她感受到的痛觉在一定情况下是不同的,也就是说,痛会让她愉悦。”张太医继续解释道。
青云站在一旁,适时递过来那只从叶舒晚身上掉落的口袋,“张太医看看,这是什么?会不会是帮助她病情的药?”
凌渊看过去。
张太医接过,从里面挑出一棵干草,放在鼻前嗅了嗅,又捻了捻,眯眼观察色泽。
半晌后道,“回殿下,这是治疗腿部积寒的良药,与这位小姐的病没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