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想做什么?”他小声着说着,语气微弱,快要听不见。
“行了,
没死呢,我还要留着你帮我杀死凌渊那个疯子。”那斗篷人拍了拍他的脸颊,蹲在他的面前,眼中含笑,嘴角的笑容恐怖如斯,瘆人的紧。
叶致远虚睁眼眸,视线模糊一脸,不成人形,他觉得自己废了,因为
再次醒来的时候,外面漆黑一片,夕阳落下,已经是深夜了。
四处空寂,没有人影,他一个人瘫躺在地,深夜的深山偶尔传出几声狼嚎,野鸟扇动翅膀的声响,在这个空旷的地界格外清晰。
伤口好似被粗糙的处理过,痛意剧增,但至少不会死了。
凌渊,该死的东西,不然他不会沦落至此,成为他人的工具,若非他抓走叶舒月,他不会为了报复他,独身一人来到这深山野林,任人鱼肉。
千错万错,都不可能是他的错。
这是叶致远的人生准则。
……
太子府。
叶舒晚动了动手指,醒了。
睁开眼睛的第一句话,就是,“我怎么了?”
她强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瞥见手臂的伤口又被重新处理,血迹没了,但是内里的痛还弥漫四周,久久不散。
凌渊坐在没人榻上
,见状对外招了招手。
青云立马推门进来,手上又是一碗新的药。
叶舒晚喝药快喝吐了,“我不是喝过了吗?”怎么还要喝,喝不完吗这是。
“就是一点儿小伤口,不用了吧。”她挪动着身子,一点点往后蹭,一边瞄着凌渊的脸色,生怕他一个不高兴给他硬灌。
“喝了。”凌渊只是冷冷的瞥了她一眼,随地不容置喙地开口,语气没有商量的余地,必须喝,连带着眼神威胁。
叶舒晚还往后挪,心存侥幸,可怜巴巴的望着他,希望他大发慈悲,别让她喝了。
凌渊虽然态度耐心好了不少,但这件事没得商量,她的病情越发严重了,已经到了自残的地步。
不过,他也没直接灌,反倒是看着她反问,“你知不知道自己昏过去之前发生了什么?”
叶舒晚懵了,后颈隐隐传来疼痛,她眨了眨眼睛,敲了敲头,就是想不起来方才发生的事。
不过是几个时辰之前的事情,为什么她会忘记?
她回想着越来越心惊,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儿。
“你自残。”
“什么?”她长睫猛地一颤,眼中错愕直白,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