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了什么,他不知道吗?
现在还跑来问她为什么哭,故作不懂,简直不可理喻!他要不给自己一个完美的解释,再挖空心思哄哄自己,她是不会原谅他的!
她在心底暗暗发誓,闪着泪光的清眸泄露出滔天的幽怨。
凌渊何等聪明敏锐的人,怎会看不出小姑娘的不满。
他心下叹了口气,说话时语气也不再强势冷
漠,小姑娘这几天怕是气的不行,没有办法才采用了这般危险的法子。
自己还一出现就凶她,想必是叫她害怕和伤心坏了。
自从两人说开了关系后,自己对她向来是纵容的,不会露出自己阴暗的那面,今日到底是他没能解决好情绪,失控了。
小姑娘娇弱小的身躯不住抽抽搭搭地,默默埋下头,也不去看他。
这是和他置气呢。
凌渊抿唇,无奈的摇了摇头,伸手轻轻捏过她的下巴,让她不想看也得看,面对他。
“就算是想要出去,也不能伤害自己知道吗?”男人刻意放低的嗓音状如沙砾摩挲过砂纸,轻叩上她的耳蜗。
她的脸无处可避地弥漫上一层薄纱似的滚热。
小姑娘吸了吸鼻子,没什么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殿下怕不是都忘了我了,还管我受不受伤做什么。”阴阳怪气回怼道。。
哼,他没有理由的软禁自己,还指望她给好脸色吗?她也是有脾气的。
凌渊头微顿,换过神来,直接上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当然是控制着力道的,“长本事了,如今敢这么和孤说话了?”这话说的一点儿听不出脾气,反
倒像是小情侣之间玩弄的小情趣。
叶舒晚往后躲,没躲掉,而且还被他捏得更用力了,就是那点儿力更比蚊子叮了没什么区别。
“嘶。”她佯装痛的不行,索性跟着他的方向往前仰,呼天喊地地喊疼,“疼疼疼……我疼!”
喊得凌渊眉心猛地一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自己真的下手重了,手下意识放开。
他这一松手,叶舒晚像只小老鼠一样矫捷闪开,眼眶红得和樱桃没差,泪珠打着好几个旋最终以干练的姿态丝滑落地,“你不喜欢我了,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所以看不惯我了,这么虐待我。”她管这叫虐待。
她瘪着嘴,两只眼睛都被水淹了似的,眼泪流个不停。
凌渊瞬间呼吸都紧了,一个威慑四方的大男人被一个娇弱的小姑娘哭的手脚无措,坐立难安。
叶舒晚偷瞄到他眼中的慌乱,备受鼓舞,演的更卖力了。
“殿下要是有人了和我说一声就好,我不是死缠烂打之人,会为你们腾地的,不过我腾的地也就能容纳一个人,要是两个三个好多好多个,就得殿下自己找地方了……”话越说越密,嘴巴嘚不嘚个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