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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并没有什么,她并不知实情,墨邪也不能要求她此生都不再使用灵力。”墨邪放下手中的茶杯,“但事已至此。”
“小观判不能再参与任何有关京剧猫失踪的事情了,你可以理解的吧?妹妹。”
“当然、当然是理解的。”墨兰咬着下唇,“可直截了当的要求,她不再查这些也不太可能吧?她说看到了自己的死亡。”
“却没有一点害怕和避讳的样子,还想继续查下去。”
“若想让她不再管这些事情,墨邪自有一计,给她一个目标和一个需要不断去完成的任务,让她为此去放置次要的事情。”
“转移她的注意,这边够了。”墨邪轻轻拍打了一下衣袖,理平褶皱,“当然,这也需要妹妹配合一下,墨邪一猫是不可行的。”
“哪怕是为了小观判这个朋友,墨兰也自然会配合到底,更何况,这其中还关系着哥哥的性命,墨兰义不容辞。”
墨兰所有的话都出自真心,却有些悲观。
“其实小观判的预言没有落空,混沌确实出现了,也许要不了多久,就会泛滥开来,其中也确实如她所说,有个领头的话事猫。”
墨邪点了点卷轴,“那这些语言让当事猫自己知道吧,让她把目光从猫贩子放眼整个猫土,涉及更多猫和因果,她就不会敢轻易推演了。”
“这样……混沌、居然真的存在?”墨兰抓起卷轴,“墨兰会将这些预言都告诉小观判,但要如何向她解释,如若直说的话。”
“她每一次推演预言之后都会将其遗忘的事情岂不立刻暴露,她自身的力量出现了阈值这件事也就无法隐瞒了。”
“墨邪自有办法,你只管去说便可。”墨邪微微昂头,闭上眼睛,“一切都早已安排好了,妹妹现在只管去便是了,不必多问。”
墨兰握着卷轴拉开门,想了一下,回头看墨邪,“哥哥,小观判还说出过一个可能和猫土或身宗有关的预言。”
“她说,暗色的陌路即将把一切光之子拖入沉渊,穷途绝境没有更改的余地,是灭世之兆。”
“嗯,墨邪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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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不断有京剧猫失踪,可是还找不到丝毫线索,墨兰随手把糕点推向观判,就听耳边砰的一声响,让她眉心忍不住就是一跳。
连忙起身把观判拎起来,“你又预知了对不对?哥哥说过你不能再用灵力了!”
“那就帮我再瞒一次嘛~我只是心中难安。”观判双手合十冲着墨兰做求饶状,“我太担心那些未来了,许能从中找到一丝机会呢?”
“能改变那可怕的结局呢?”
“这样下去,也许到不了结局,你自己就要因为反噬而出事了。”墨兰只觉得心累,“你不要再做无用的自伤的事情了。”
“你说如果我们告诉其他猫预言的事情。是不是能集思广益想出办法。”
“哥哥说了,那只会引起恐慌。”墨兰把糕点递给观判,“你可省心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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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突然这么急着找?还要跑到这么偏僻的地方。”墨兰看着从角落里钻出来的雨师,“最近的事有些多,不要一只猫跑出来。”
“我也许知道,身宗的猫贩子是怎么回事了……”雨师神经兮兮的,“我通过调查发现,那些失踪的猫在失踪之前。”
“大多都同观判说过话,大多都说过,几乎就是说完一天之内就会失踪。”
“什么啊!那按照你这个逻辑,墨兰天天和小观判说话,墨兰为什么没有失踪呢?你也和她说过话吧,你也没有失踪。”
墨兰有些好笑,“最近的事情的确让猫有些神情紧绷,但你这都怀疑到哪去了?观判也没有理由抓猫啊!更何况若她抓了,能关在哪?”
“她毕竟是异猫,你还是要小心些。”雨师微微皱眉,“若只一次两次还能说是巧合,可这实在有些太巧了。”
“这些话只与墨兰说便可了,可勿要在于其他猫说,小观判和其他猫关系本来就不好,若你将这个猜测大肆宣扬,只会更加激化矛盾。”
“同样是异猫,她的处境,你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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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觉得接下来不能再瞒着哥哥了,他对你的预知有点过于信任了。”墨兰小心翼翼的关上门和窗户,“你知不知道你——”
“知道、我知道我所做的一切。”观判虚弱的看着墨兰,“我也知道我在做什么,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
不,你什么都不知道,你根本不知道如果你的灵力下降到一定的阈值,你就会死。
这些话在喉咙里徘徊了又徘徊,终于还是被咽了回去,墨兰尽量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转移话题,“你之前为何从未说过。”
“预知未来会有这么大的反噬?你还好吗?”手轻轻的贴上额头,微凉的韵力溢出体外,“你的头摸起来烫的厉害。”
观判眯着眼蹭了蹭墨兰,微凉的爪子,倒是还有心情开玩笑,“那天气冷时是不是不用点炉子了……”
墨兰心绪紊乱了一瞬,韵力没控制好差点把爪下的猫冻成冰块,“你好点了吗?再这样下去,墨兰真要去找哥哥了。”
“你就是缺猫管!”
“不要、我没事了!只是因为我之前也不知道这么严重,但应该不是预知的原因。”观判连忙睁开眼睛,“虽然没有以往的记忆。”
“但我感觉这更像是改变了未来的惩罚?以前是没有这么严重的,最近总是迷迷糊糊的,可其实隐约会想起一些关于这些的东西。”
“我从未感觉到有现在这样清晰过,那些朦朦胧胧的记忆来自久远的过去,可是又不全乎,必须得真碰到了那隐约中的结果。”
“才渐渐明晰一些本该知道的东西,比如命运从来注定,若从中作梗就要承受改变未来的代价、代价,而似乎直接作用于身体。”
“于是我猜测着,虽然有些过于牵强,但我此刻隐约知道这身体他到底是因何而虚弱了……大抵是我能力不够,我许下那么大的祈愿。”
“只是此前的我却并不知自己弱小,于是过于张狂、藐视命运与时间、可显然以我的能力,并不可能支撑我改变多少既定的结局。”
“也许我无能为力了,这么说可真不甘心,只未来一眼看见头,黑白色渲染,不着半点其他色彩,对不起,兰、是我的错。”
“真对不起你们、我想要给你们带来希望,却只能看充斥着绝望的未来、我挣扎着、哪怕拼尽全力,却只是把未来变得更糟!”
“也许我从一开始就不该出现、这样的、未来是否会少几分黑暗,多几分鲜活……”观判说着用双手捂住脸趴在膝盖上,声音中只余追悔。
“也许就是因为我来到了这里所以才带来了毁灭的结局、都是我的错……”
墨兰从来没有见过观判哭,哪怕是身宗的贵族小猫联合起来,欺负她,抢了她的镯子,她也没有哭过,最多做戏骗哥哥。
可此刻她伏在臂弯里,僵的像个石像,却又在发出声音,闷闷的,带着不易察觉的哭腔,连带着一股无形的压抑叫猫也不由想哭。
“小观判、可墨兰以为,你并不需要改变所有未来啊!”墨兰往前几步,将手放在狸猫的肩上,“你有没有想过你从来并非神明。”
“也并没有绝对保护大家的职责,所以你并不需要事无巨细的改变所有、不需要为了所有猫而涉险。”
“有一些无关大雅的细节和小事情就让它正常过去吧,身宗的猫贩子,混沌是否会降临猫土12宗是否沦陷这些都和你无关。”
“我们不去再管它了,好不好?你每一次预知之后都会陷入昏迷,和长久的虚弱,墨兰真的很怕哪一天你彻底清醒不过来了……”
“可如何忍心?都是活生生的生灵啊、闭上眼睛我就听到他们的祈求与哀嚎,他们的绝望与悲鸣,我如何忍心啊?!”
观判使劲的揉了两下眼睛,直起身,眼眶还红红的,她看着手腕上的镯子,突然把她撸下来,狠狠的摔了出去,“我如同个废物!”
“你知道吗墨兰?那些画面就如同梦魇般在我眼前上演,他们用那双眼睛绝望的看我,他们那会说话的眼睛仿佛在问我为什么不救他们?”
“星盘让我看到这些,让这些画面一次次出现在我的眼中,我分明知道他们将面对怎样的苦难如何不去阻止,他们一直无声的看着我。”
观判突然伸手扎向自己的眼睛,“怎么能不去阻止?有时候我简直想挖掉这双能让我看到一切的眼睛。”
“不可以!”墨兰胆战心惊,身体比脑子反应更快,扑过去将她压住,“你冷静点!”
“你是蠢货吗?”门突然被推开,哐当一声,将两只猫都震了一下,墨邪一身青衫背着光,脸色有些过于难看,“你是蠢货吗?啊?!”
“有时候为了更大的局面,你必须舍弃一些小的东西,既然受到反噬,为何不停手?那些猫既然是你的梦魇,何必再去讨好?!”
“还有你墨兰、你真的好的很!你还和她联合起来一起瞒我?墨邪真想扒开你的脑子,看看里面装了什么她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吗?”
“恩公真的会有后悔这种情绪吗?那我还感觉挺荣幸的?咳咳……”观判从墨兰怀里挣扎着抬起头,眼角还带着一点血,她就这么笑。
笑得墨兰心中惊恐,小观判好像疯了。
“猫土是很大很大的,而你我的世界是很小很小的。”墨邪却似乎浑然不在意观判这般模样,甚至还自然而然平和的开口劝导。
“每个猫自有自己的选择和活法,他们落的什么结局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就算没有你,时间不照样往前转,你何必管那么多。”
“我总觉他们需要我?”观判摊开手,张张合合,“如果我不能保护他们,我这身力量又为何拥有?”
“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该是谁?他们给你带来了什么?他们为你做了什么?”墨邪一甩袖水袖直接将墨兰怀里的水袖拖到地上。
他的声音分明在颤抖,却又故作平和,试图用一种高高在上俯视的态度,来教育还是孩童模样的观判。
“谁需要你在那里自我的牺牲,你以为他们会感动吗、你以为他们会铭记你吗、他们只会记得你是个愚蠢的蠢货,为不相干猫付出一切。”
“不会的,不会的。”观判站在地上,浑身都在摇晃,却还能反驳,“猫民会永远记住救他们于苦难的英雄。”
“你们瞒着我以为我知道会怎样,脑子里装的是什么、若独为了一些猫把自己玩完了,那是真要遭、就算要帮谁,你也要先让自己活着。”
“他们不会记住英雄的,墨邪比你更加了解猫的心。”墨邪微微抬头,“有时候你对他们带了太深的滤镜,以至于看不见那些背后的暗伤。”
“恩公、我是不是眼花了?你为什么在哭,是饿了吗?我还有蜂蜜奶……”观判侧头看着墨邪。
哥哥是在哭,可他应该不会喜欢喝蜂蜜奶这种东西吧、整个身宗好像就只有小观判喜欢……
“其他的那些管他们做什么,只管叫他们自生自灭吧,一些下等猫哪来那么娇贵、你又不是他们爹妈、需要无条件为他们付出。”
墨邪本人或许不清楚,墨兰在一旁看的却分明,他眼中满是某种、怨恨,错觉吗、应该不会吧?不太可能吧……
“恩公又在口不择心了~刀子嘴豆腐心,若他们出了事怕是你比谁都哭的快——”观判摇晃着就想在地上。
墨兰下意识想去扶,墨邪却更快,还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的责骂,“别管她,让她自己站起来!”
墨兰眨眨眼,看着观判旁边揪着她衣领输送韵力的墨邪,默默闭嘴不言。
“只管让时间走就算他们死干净了,你只看墨邪哭不哭就完了、他们算什么东西?墨邪有何可为他们哭的?墨邪什么时候哭过。”
“有时候墨邪真是搞不懂你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东西,你以为墨邪是什么好猫吗?你以为这猫土遍地都是好猫。”
“只有那些十一二岁的小孩才有一腔孤勇,善良可从不对标猫,哭什么?别看我……我让你站起来、没听到吗?自己站起来。”
“你以为什么时候摔倒,身旁都会有一只猫来扶着你吗、你是谁啊……你觉得自己很娇贵吗、墨邪让你站起来、松开!”
墨兰随手拉了一下衣袖,看着两猫,观判虽然确实有扯哥哥的衣领了,但他自己不也没松吗?嘴上倒说的厉害,也没见放手。
“有时候墨邪真想撬开你脑子看看,为什么你自个在乎那些下等猫就算了,还总觉得我也在乎那些下等猫。”
……
“墨邪是墨邪,你是你,在一切没有涉及原则的情况下墨邪的确会帮你,可在你以伤害自己为代价去进行所谓的庇护时。”
……
“墨邪觉得自己作为一个大猫,有义务告诉你什么叫做现实,黯带着那些卑贱的魔物越打越嚣张了,你怎么想、你觉得自己该干什么……”
“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我只能预知,而不能扭曲,未来就是未来。”观判抬手去擦墨邪的眼泪,却被躲开了。
“但没关系的、观判确实无法做什么,可恩公却可以,你说你要研究的力场结界,以恩公之才能,那个东西肯定能做出来。”
“不成形,以墨邪自己根本做不成。”墨邪有些没好气,“但墨邪有个设想,也许可以实现屏障,就是也许需要一点小观判你的帮助。”
“这当然没问题!你早就该来问我了,我一定会答应的……”观判摇摇晃晃的就要往前走,三番四次想翻,又被拎起来。
“我们现在就过去,早一点完成这个立场结界,心便可早松一分、身宗会更安全、一定会更安全、一定……”
“你真的可以吗?”墨兰太阳穴突突的跳,看观判又看墨邪,“你分明知道她用了灵力预知之后有多么虚弱?!”
“她刚整只猫虚弱的不成样,精神都有些错乱了,还想把自己眼睛挖了,你怎么现在就这么急着让她去研究什么立场?”
“哥哥她现在这个状态不能在做什么了?她真的该休息了!你、她……”
墨邪一掌劈在观判脖颈,给墨兰看呆了。
“这并不冲突——如果有一个办法可以保护身宗,墨兰也会毫不犹豫的去做的。”观判若无其事的回头,“在大局面前,个猫无足轻重。”
“这……”墨兰看着昏过去的观判,这么直接,简单粗暴的打晕吗?“哥哥、墨兰觉得你刚才不该开口的。”
“那她后面一定会怨墨邪不说的~”墨邪将狸猫抱在怀里,到了门边,却又一顿,微微侧头回头看,“墨邪心里有数,若有意外的话。”
“哪怕不要那力场亦会保观判无忧,墨邪本领你该清楚,全请放心,一切都还在掌握之中,以后大抵不会让她再出来找你。”
“亦不会再让她有预言反噬自己的机会,墨邪那宫中还请少来,妹妹去安心做自己的事去,莫要掺和多余的东西,可清楚?”
“这……”墨兰看看观判、又看看墨邪,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墨兰与小观判是朋友,哥哥凭什么不许我们见面?”
“你们是朋友,但妹妹,作为朋友,你不想她活着吗?她并不比墨邪小几岁,主意可大着呢,你别忘了,她只是看着不长个。”
“脾气和想法却自有一套,若见了你,心思活络起来,你可能次次打断他那些自损的想法,也许她始终呆在一个地方,才是她需要的。”
“你也知道她每时每刻并不是那么清醒,至少她现在的状态就没清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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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观判果然再也没有来找过她,墨邪也鲜少再在猫前露面,外面越来越乱,猫贩子没有对手,还在身宗放纵。
而且不知何原因,他最近不仅抓京剧猫,连普通猫民也开始抓了。
老宗主传位于墨兰,也将身宗宗主的使命一并传承,她站在高台王座之上,远远看见墨邪在下面的角落思索着什么,心不在焉的样子。
在墨邪溜走之前,墨兰找了过去。
“她怎么样了?”
墨邪背对着墨兰,好一会儿才回答,“精神很稳定。”
“既然精神逐渐稳定了想必也逐渐好起来了,她与墨兰是朋友,不如让她出来见见阿紫,也许小孩子能让她好一点。”
“好。”墨邪说完,也未曾客套道别,径直离开了。
墨兰看着他的背影,久久未曾回过神,如今局面,究竟因何所故?
怎么就如此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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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丑、这个真是墨兰的孩子吗?一点都没有想象中的可爱,皱巴巴的耳朵还歪歪的,毛还短短的,不会被调换了吧?”
观判疑惑的趴在摇篮上,盯着墨紫看,“她好安静,真的还活着吗?”
“应该是不会被换的,这里一直有奶娘和侍女守着的。”墨邪笃定,“没有奶娘和侍女有这么胆大包天,敢调换贵族的血脉。”
“活着应该是活着的,只是有点虚吧?这孩子也许身体不是很好,都是雨师基因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