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时锦起身,三两步上前,拽住温香君的衣领不让她躲,接着就是对称的两耳光:“没错,就凭我!”
温香君闭着眼睛尖叫:“爹!娘!你们就看着白时锦欺负我吗!”
白母闭眼不语,似乎是睡着了。
白父起身,上前把两人分开:“时锦,香君,你们都冷静些,啊,女儿家的,别总是打打杀杀……呃,打打闹闹的。”
温香君哭着顶着红肿的脸躲在白父的身后,白时锦则抱着胳膊轻笑。
略带几分抑扬顿挫地道:“女儿听爹的。”
转而淡淡表示:“只是,这以温香君的名义给许小姐送礼物的事,我看就不必了。”
“作为朋友,我替她拒绝和温香君扯上关系。”
温香君从白父身后露出半个脑袋,瞪白时锦:“你管不到这个!我才是许小姐的朋友!而且,我还交好了许小公子!这点,你总没有了吧!”
白父有些哑然,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信哪个女儿才好。
时锦她一向说话算话,从不说空穴来风的事情,但香君说得也有几分道理。
以白家小姐的身份,时锦确实没什么和那位许小姐接触的机会。
难不成,是时锦看香君不顺眼,所以不论什么事都要找她麻烦不可?
呃,这样的话,要么先让香君回去,礼物的事,之后私底下再和香君商量着送吧。
毕竟,那可是郡守千金。
哪怕香君只是能得一些贵人的青睐,对她未来也是有很大好处的,哪怕那青睐不多,但只要有一面之缘,自己帮衬着香君主动些,这份缘分就能长久维持下去,之后再加深也不迟。
自然,自己的女儿和郡守的女儿关系亲近,对白家也是好事。
白父乐见其成。
只是……
“时锦,你说那许小姐是你的朋友,这……是因何有的接触啊?”
白父和白母对视一眼,两人都有些不确定。
白父听白母说过赏花宴上的事,对于温香君的事他也知道,但毕竟不在场,没切身感受到白母当时的震怒和无力,要宽容几分。
他只是觉得温香君也是受害者,又是自己的女儿,倒是不必那么苛责。
而时锦那时,似乎是一直不是陪着白母,就是和谢家姑娘们在一处。
和那许小姐,当是没有什么接触的机会。
他担忧白时锦别是因为温香君后来出事的缘故,才认识的许小姐,那样的话,只怕对方会因为一些偏见,而对时锦不会有什么好的印象,要是这样认了时锦做友人,只怕对方别有心意,对时锦可不是好事。
面对白父的疑惑,白时锦很坦荡,温香君那个扯谎的都不心虚,她说的可都是真的,有什么好遮掩的。
“女儿不是对医术有些兴趣,之前还拜托爹帮忙寻些相关的古籍残本之类的吗?”
“我呀,在这方面确实也有些天赋,自己琢磨着做出了些个药丸子,正好许小姐的弟弟受了伤,我便给他试了试,也是因此,和许小姐交谈甚欢,我们已经约好了,过几日便一起去游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