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九狼戟。”鲁辰风大喝一声,“包宇澄闪开脑袋——”
前头的包宇澄,立马扭转脖颈。
一柄长剑长驱直入。
阿史那比格见到,眼神一凛,刹那间,戟刀与剑刃碰撞,那柄剑又被甩回。
包宇澄堪堪闪避开,鲁辰风跳起接住,“果然有劲。”
他转了一个剑花,砍掉离得近的北漠军,继续朝前走。
阿史那比格见士卒损伤,立加紧马腹御敌。
长戟与单锤碰撞,劲劲生风。
鲁辰风砍掉几个北漠卒,立刻去接应包宇澄。
“别恋战!”鲁辰风喝一声,包宇澄立刻收锤往侧旁突围。
原本还在看戏的北漠军见锤砸来,纷纷举矛抵抗。
但锤似有千斤重压,他们往下陷去。
包宇澄大笑一声,“哈哈,无力小儿。”说完,他重重一挥,敌军就倒飞出去两个。
阿史那比格见此将勇猛,立刻提戟去杀。
“小心!”鲁辰风急忙提醒。
戟头擦着包宇澄的后背而过,生生划出一道血肉。
包宇澄顾不得背上疼痛,立马回锤去打。
阿史那比格收腹避开那一锤,包宇澄也得以和他拉开距离。
但身侧敌军已举矛朝他扎去。
另外大将见状,立刻举刀去救。
“多谢了李兄。”
救人的大将李闻忠斜向东边的日头,“向东北突围。”
日头正挂在偏西南的方向,他们往北走,就不会被阳光刺到眼睛。
而守在北方的敌军,就会因烈阳刺眼而暂时延缓行动速度。
不得不说,李闻忠此法很有效。
但北边就会远离南边,他们也只能行此迂回包抄之术。
阿史那比格见北征军全部向北突围,眼神微变,接着朝天举起长戟。
指挥的副将看到,立马调令人散去东西两边。
看着畅通无阻的路线,褚和微微蹙眉,“将军,将军快停下!有诈!”
“吁~”一声喝呼,黑马急站住身子。
“怎么了将军?”身后包宇澄问道。
褚和道:“咱们上当了。”
打先的李闻忠并未发现身后,此刻他已跑了老远一段距离,而敌军正好将两波人从中间截断。
“不好。”包宇澄立刻紧张起来。
“将军。”李闻忠反应过来时已为时已晚。
“怎么办李副将?”李闻忠身边的将士急问道。
李闻忠丝毫没有犹豫,“杀回去!”
此时的包宇澄亦大叫一声:“保护大将军和军师!”
原本直线作战的北征军,立刻围拢聚合。
南宫罗开看着越来越多的敌军,不禁抓紧了缰绳。
“军师,能逃一个是一个,一会儿,我们从东边撕开一个口子,你骑马不要回头。”
“将军。”
褚和还没抓住南宫罗开,就见他已从马上跃下,杀到了敌军之前。
北征军常年在一起作战,他们只稍一个变化,一个眼神,便知将军之意。
南宫罗开跳下马后,鲁辰风立刻跳到马上,从后将军师包到,“驾!”
他引马东去。
“鲁辰风,将军还在里面。”
鲁辰风道:“军师,相信将军。”
褚和回头看去,只见南宫罗开杀伐果决,身形利索,便也渐渐放下心来。
就在他回头的一瞬间,一只长矛猛然戳中了南宫罗开的左腿,左小腿肚立刻流下鲜血,他也差点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