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流云又将连弩瞄准了骑马赶来的骑兵,骑兵见到连弩瞬间,立刻去勒马。
还有一人不小心从马背上栽了下去。
南宫流云冷静的看着这一切。
手上连弩应声而发,首先射中的是地上的那位倒霉蛋。
弩箭扎中咽喉,他捂着脖子倒地而亡。
其他五位骑兵见状不妙,立刻驱马后撤。
连弩接连而发,二三支箭对准了同一个人。
箭声在耳边呼啸,阿布里以为躲过一劫,下一瞬就被箭射中后胸,从马上栽了下去。
伊牙朝后看去,短箭扎进左眼窝内,他也顺着惯力掉落马下。
最后一人不敢耽搁分毫,驾马疾驰,但他还是心惊胆战的要往后瞅。
扭头瞬间,连弩发射,但乌兰娜不小心抖了一下胳膊,所以那支箭打歪了,扎在车木尔·赤子的左手臂上。
可能是太害怕,他从马上跌了下去。
剧痛的疼痛感令他暂时昏迷。
南宫流云预感不对,正要看清车木尔·赤子是否死去时,突然嗅到危险,弩箭跟着朝右后指去。
准备突袭的扎木合一瞬间停住了手。
南宫流云歪头斜笑一下,扎木合吓得往后跑去,手上的刀也在惊慌失措中丢掉。
南宫流云没有直接射杀他,而是取出弓箭,不紧不慢的搭上弦。
扎木合后怕的朝后看,见箭头对准了自己,跌倒瞬间又赶忙爬了起来。
在他慌乱的心神中,南宫流云松开了手,利箭划破气流,夹杂着呼啸肃杀的风声,扎在了扎木合的后背之上。
扎木合瞬间停住脚,在他倒下去之前,南宫流云又连发两箭。
奇特的是,前头并没有发出箭刃刺入皮肉的声音,只见第二支箭挂在了第一箭的尾部,第三支又挂在了第二支的尾部,如此连贯在一起,形成了三箭追尾的绝妙反应。
随着扎木合的倒下,奇景也暂时消失。
南宫流云收回视线,“乌兰……”
不等他叫全,卸了血海深仇的乌兰娜就要脱力昏去,南宫流云见状,连忙驾马南去。
他走后,寒风吹起地上的沙土,未归巢的候鸦发出几声低鸣。
未死的车木尔·赤子缓缓睁开眼睛,他茫然的看了一眼四周,忙上马回去报信。
“包军医,包军医。”
南宫流云抱着乌兰娜,急急呼喊着包修的名字。
包修正在营帐分拣药材,听到声音,忙抬头朝帐门口望。
南宫流云正好撩着帘子走了进来,“快来看看她……”
“她……”包修丢了药材过去,“哪里受伤?”
南宫流云扫了一眼四周,只见还有取治冻伤的士卒在,忙转身朝外去,“来我营帐。”
士卒只匆匆瞥到了一只脚,那脚很白又很小,不像是男子,纷纷露出八卦的神情。
包修道:“拿完就走,别乱传。”
少将军营帐。
南宫流云刚把乌兰娜放在榻上,包修就走了进来。
“少将军,她怎么了?如果是内伤的话……”
不等说完,就听南宫流云道:“你给她仔细检查。”
包修尴尬一瞬,“少将军,敢问她是你什么人?”
南宫流云看他一眼,“不管是什么人,你都要一视同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