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今想想，若他当时要了公道，他心里就真的好受了吗？

不会的。

没了的人终究是没了，再也回不来。

“都怪我。”秦牧寒，“我没有早早保护好你，我那时候就在想，我是不是太固执了，当父皇第一次向我提议的时候，我就应该答应下来。成为

储君，虽然也成了众矢之的，但是凭着我的身份也会有人前仆后继的来保护王府，绝对不会再叫你受那些连累。”

“不是连累。”林岚宁忙摇头，“我既然选择和你在一起，自然是要和你一同承担的。而且你不要想那么多，有些事情未必因你而起，或许因为我。”

林岚宁心中有些怅然，怪她从一开始就没藏好自己，经历了那次天坛祭祀之事后，林岚宁就彻底收不住自己的实力了。

有时候能力太强，反而会引人忌惮，所以如今的灾殃也并非全然是因为秦牧寒的缘故。

秦

牧寒哪里能听得了林岚宁这么说，原本当初也不是林岚宁要主动嫁给自己的，若非因为他那破身子，林岚宁也不必被嫁过来冲喜。

说来说去，最后这个罪责尽还是要怪在太子头上。

“实在是我当初没有留意，如果那时在北关注意一些，或许就……”

“说什么呢？”林岚宁打断了秦牧寒的话。

“一切都是命中注定，都是你我之间的缘分，或许是老天爷都想让我们两个在一块儿。”

曾经觉得厌烦的，如今都成了掌中珍宝。林岚宁是真的觉得，嫁给秦牧寒是毕生之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