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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又是每年一度的宫宴,楚心然和李修寒自然是盛装出席,手牵着手走上高处。
殊不知李修寒腰间的月白色香包多么耀眼,和身上的衣服仿佛有些不太搭配。
就在二人坐下的时候,楚心然余光一瞟,突然注意到了男人腰间的东西,她微微一愣,面色瞬间爆红。
“你怎么把香包佩戴上了?”
她本来以为李修寒只是玩笑,会在换衣服的时候把香囊取下来,谁知这男人竟然大摇大摆的戴在身上?
绣的这么丑,要是让别人看见,那才是丢死人了。
谁知道李修寒却是一副理
所应当的模样,不仅不觉得尴尬,反而还拿在手上掂了掂。
“皇后娘娘亲自做的,我能不戴?”
“嘶——那也不是让你在这种场合戴的,万一别人看见了笑话你怎么办?”
“笑话便笑话,我有人给我做香包,别人还没有呢?”
李修寒哪里是害怕别人笑话的模样,他恨不得把香包拿起来给大家展示,大摇大摆的炫耀说这是楚心然给他做的?
楚心然再说不出话来,她张了几次嘴,最终也只能顺遂李修寒的心意,没有再做无谓的挣扎。
酒过三巡,宴会上的气氛也高涨起来,盛宜修喝了几杯酒,和李修寒的相处更成了兄弟的模样。
他止不住的炫耀自己的儿子有多么可爱,柳鸢又尴尬又害羞,揪着他的耳朵才让人安分些。
看着李修寒暗暗和盛宜修斗气的模样,楚心然简直要笑死,她从来没想过这男人竟然还有这么幼稚的一面。
就在柳鸢掐着盛宜修的腰,让他少喝点酒时,盛宜修突然看到李修寒要腰间的香包,他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睛后才确定吗真的是香包。
不过这香包……
看起来有些简陋啊。
他扭过
头对柳鸢说道:“你看皇上腰间那个香包,真不知道是谁做的,上面的图案我都会绣,莫不是宫里的绣娘偷懒,故意给他绣成这个样子吧?”
“而且……我记得他之前不是从来都不喜欢这种东西的么,怎么今天突然佩戴上,也不怕也笑话他。”
柳鸢也朝着香包看了一眼,哼哼一声后说道:“这可是心然亲自做的,皇上肯定当个宝贝一样,恨不得洗澡都戴着,你这个大直男懂什么?”
殊不知二人的交谈全被楚心然和李修寒听到了耳里,楚心然撅了撅嘴,恨不得现在就下去把盛宜修给打一顿。
竟然敢质疑她的手艺?这个人是不是活腻了?
可盛宜修在听到柳鸢的话后,瞬间变了语气。
“心然做的?”
“对啊,怎么了。”
“我就说,你看看那上面的花纹,真是栩栩如生,啧啧啧,没个几十年的手艺怕是绣不出这种东西,刚刚……刚刚是我眼拙了。”
没想到楚心然竟然还会做这种东西!虽然丑,但楚心然好歹是他和柳鸢之间的感情桥梁,万一哪天他惹柳鸢不开心,到时候楚心然记仇不帮他了怎么办?
不行不行,可得把她巴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