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松嘴角抽了抽,关键就是他坐不下啊!外面那些人行事已经丝毫不加掩饰了,他们如果还不发声得话岂不是要被他们当作无能之辈了!
见袁松一脸执拗得样子,仲安平终于是笑呵呵得解释了一句:“如果外面的人知道你这么着急得话,他们估计都要偷着乐了。”
袁松眉头微松,但是很快就又皱在了一起:“这是什么意思?”
“很简单,他们之所以行动不加掩饰,那就是故意在激怒你。”
“激怒我?”
袁松觉得自己好像懂了些什么,但是又好像什么也没有听懂。
“是啊,他们现在巴不得我们先动手,倒时候正好给我们扣上一顶帽子,之后梁国也就没有了讲话得立场,便只能任人刀俎了。”
仲安平得尾调轻轻落下,却惊得袁松后背升起淡淡得冷汗:“他们,他们的手段
可真是肮脏。”
“肮脏吗?呵呵。”
仲安平笑而不语,这个冬天他一直在休养生息,现在这样坐在户外脸上也有一层淡淡的红晕,看上去气色上佳。
但是也只有他自己清楚,现在的状态根本不会维持多久,毕竟容城那边已经有了逼宫的意思,估计很快就要传召他们去京上面圣了。
仲安平缓缓闭上眼睛,哪怕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他都很难想到自己竟然真的等到了这个时候,空丞相也终于可以从那个罪孽的位置上走下来了吗。
袁松心里还有很大的疑惑,但是见仲安平好像有休息的意思,他便收住了声,安静的站在仲安平的身后像一个无声的影子。
容城看着楼下一片张灯结彩的人,他们根本不知道这个所谓的皇帝寿诞,与天同庆其实根本就是一个惹人发笑的笑话。
他想了想对身后的容一问道:“都问出来了吗?”
容一笑了一下,脸上满是自信:“那个家伙嘴巴本来闭的死紧,但是听到空丞相会放弃掉他之后,便什么都说出来了,甚至还想加入我们的计划,将空丞相一起推翻下去呢。”
他说着自己都笑了起来,觉得这样
的场面当真是好笑极了。
容城也是嗤笑一声说道:“他比你想象的聪明,不过我们的船也不是什么人都能上来的,把他的命留着,之后会有用的时候。”
容一点了点头说道:"我留了大夫守着他,他的命一定会坚持到我们需要的时候。"
容城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个蛊师你联系到了吗?”
“已经连上线了。”说到这里,容一顿了一下,看着容城的脸色说道:“虽然他说自己没有什么事情,但是我看他现在的模样有些惨可能坚持不了多久了。”
“是吗。”
容城伸手敲了敲桌子,表情一脸淡然的说道:“不必担心,他的能力比你想象的还要多,既然他说自己没事,那就不必担心,他怎么说?”
这下容一接的很快,他说道:“蛊师说那几个皇帝都已经被他下了蛊了。”
容一的表情十分怪异,他实在是很难相信,蛊师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能悄无声息的把三个国王的性命都绑缚在自己的手心里,竟然还能让他们都一无所觉,简直就是匪夷所思。
不过幸好这样的人是为主子所用的人,要不然容一觉得蛊师的存在还是太过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