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晚歌从培府回来的时候,想到厉宸景刚刚那副可怜的样子,急着要去见见他。
然而到了厉宸景的房间,下人又说他在书房与人商议要事,一事还无法见他。
“什么要事,这天色都这么晚了。”
花晚歌想到厉宸景现在还是个病人,现在每日这般操劳,只怕也是对自己的身体不利。
“王妃先去用膳吧,王爷应该没多久就好了。”
“那好吧。”
“你等下记得提醒王爷早日休息,他还有伤在身呢。”
无奈之下,花晚歌只好带着毒妖离开了。
“啊,毒妖,那个信我还没看呢。”
花晚歌一回到房间突然想起这件事,连忙说到,从怀中将那封信拿出来。
毒妖有些无奈的看了她一眼,自己很有眼力见的坐在花晚歌对面,静静地等着她看信。
花晚歌将信纸打开,自己一字一句的看着,然而时间越长,花晚歌眉头就忍不住皱得越来越深。
终于,在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中,花晚歌已经将那份信完完整整的看完了,她将信纸装了回去,神情有些阴沉。
毒妖见到鬼医谷谷主的时候就料到这封信的内容并不简单,因此依旧静静地坐在花晚歌对
面,她知道花晚歌自己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出来。
“我父亲说,培老夫人所中的毒药出自鬼医谷,而且这世上,大概也只有鬼医谷的人知道这个药方。”
花晚歌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解,根据种种痕迹来看,这件事必定是太后派人干的,然而按照父亲的意思,只怕他们鬼医谷也有人参与进来。
毒妖听到花晚歌这样说倒是眉毛一挑,这件事还真是让人意外,毕竟说到底,也算一件不小的事了。
“毒妖,我知道是谁了!”
过了片刻,花晚歌猛的一拍桌子,眼神突然一亮,与毒妖对视了一眼。
“花月!”
两人一起说出了一个人的名字,花晚歌的脸色阴沉了不少。
“怪不得我一直觉得这个毒种类过于奇怪,太过阴毒难解,原来,是出自于花月的手笔。”
虽然自上次被花月诬陷一事花晚歌就隐隐之中猜到花月说不定已经与太后同谋,但一直以为两人只是因为摄政王府这个共同的敌人才联合起来。
然而这次下毒的事,看花月的手笔,想必她是下定决心要与太后联合起来,花月已经是归于太后麾下了。
花晚歌想到这里眼中一闪而过的狠
厉,花月,既然你如此费尽苦心也要将我、将摄政王府置于死地,那就不要怪我无情。
花晚歌不过思索了片刻,心中已经隐隐有了想法。
花晚歌今日起了个一大早,就派人去培府请培明前来。
“你多吃点呀。”
花晚歌与厉宸景一同吃着早膳,见对方不过动了几个筷子就停了下来,有些不开心劝道。
“那好吧。”
厉宸景向来是对花晚歌有求必应,他笑着答应了一声,又让管家给自己添了一碗粥。
“王妃,培明求见。”
此时,外面有门卫前来告知培明来了,厉宸景也有些好奇的看着花晚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