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假惺惺地笑了一下,“礼王爷,听闻你收到圣旨后,口吐鲜血,虽然哀家
确实召见了你,但礼王爷的身体重要,可好好休息,再来见哀家。”
“多谢太后关心,微臣的身体没有大碍,只是知道了王兄谋逆的事情,有些难过,王兄怎么会做出如此糊涂的事情!”历礼天痛心疾首道。
太后似笑非笑地看着历礼天,她当然不会觉得历礼天完完全全是不站在厉宸景那边的,历礼天跟厉宸景是什么关系,亲兄弟,历礼天会不向着厉宸景?
她才不信。
太后假装可惜道,“哀家也想不明白,哀家想,皇帝从未亏待过他,为何他却不懂满足,盯着不属于自己的位置,以至于犯下了大错。”
“太后说的是,微臣也想不明白,也很痛心,甚至是愧疚,在王兄造反的前一天晚上,微臣没能劝住王兄,微臣有罪!”历礼天直接从座椅上起身,给太后跪下了,这一跪让太后有些惊讶,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她没想到,历礼天居然没等到她质问,他跟厉宸景之间是否有窜通过要一起谋逆摁事情,历礼天就直接给她跪下了。
太后心里颇有微词,但表面上,也不好表现出来,眨了眨眼睛,心里有点不甘地说道。
“礼王爷言重了,哀家也听楚飞说了,虽然你这几天都在王府中,但并没有跟厉宸景合作谋反,在王府里,你也是跟厉宸景下棋喝茶,哀家当然也不能听信一面之词,但礼王爷你跟楚飞所说的话,都是能够对的上的,哀家相信你。”
“多谢太后!”历礼天假装自己非常的激动,他有些惶恐的看着太后,直到太后说了,让他起身,历礼天才从地上起来。
“礼王爷,也不必惊慌,只要你不与你兄长那样一般,有二心,对皇上不忠,哀家跟皇帝,都不会对你怎么样的,礼王爷,难道还不放心?”
“微臣不敢,微臣也从未想过要谋反,微臣的哥哥做了大逆不道的事情,微臣也很痛心!”历礼天说着说着,做戏做全套地红了眼眶。
太后假模假样的叹了口气,“礼王爷。也不要太过伤心了,都说亲兄弟一条心,不过在如此大的事情上,你没有选择,跟你的王兄同流合污,自然是清醒自持,可有嘉赏的。”
“微臣不敢!效忠皇上,本就是微臣的份内之事,没有及时阻止微臣兄长的谋逆之举,是微臣的过失,微臣不敢居功!
”历礼天再次鞠躬道。
“礼王爷如此清醒,实属难得。”
“这是臣的本分。”历礼天一直低着头,表情晦暗不明。
太后眯起眼睛,也看不透历礼天的心思,她知道,这个历礼天的心思,不比那个厉宸景浅,自己还是要小心为妙。
“但,微臣还有一事,想要请太后宽恕。”历礼天又从座椅上起身,给太后跪下了。
“礼王爷,但说无妨,只要合情合理,哀家又怎么会不答应。”太后有些好奇了,她倒是想知道,历礼天到底想说什么,如果是替厉宸景求饶什么的…
不过但听无妨,她也想看看,这个历礼天,到底想说什么。
“是这样的,王兄虽有过错,但王府上上下下的佣人家仆并没有参与此次的事情,所以他们也是无辜的,而微臣还想请太后不要遣散了他们这景王府,我与王兄是手足兄弟,虽然王兄放下如此大错,但这血缘之亲是不可抹去的,微臣斗胆请求太后将景王赐予微臣,以作念想。”历礼天说道,他现在没办法替厉宸景金做其他的事情呢,只能以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保下历宸景的王府。和他能保下的一切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