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公公也得以再添一把火地说道,“太后还是不要太过伤心了,不过…奴才也想不明白,为什么王妃准备来准备去给太后的贺礼,竟然会是一张药方,这…”
不等林公公继续说什么,下边的人先坐不住了。立刻开始说起花晚歌的不是。
“药方?哪有人送生存礼物会送一张药方的呀,莫不是……”剩下的话,那人有些不敢说了。
不过,
有更大胆子的宾客替他说了出来,并且义愤填膺地指责花晚歌,“什么情况?!这是?!王妃!王妃在那儿呢?”
“太后的生辰宴会,居然送一张药方?!太晦气了,难不成王妃是想暗示什么?!”
花晚歌气定神闲地从座椅上起身,“我在这儿。”
那个喊的最大声的男人左看右看,终于看到了坐在角落的花晚歌。
男人顿时有些迷茫,花晚歌是摄政王妃,不可能坐到到那么偏僻的角落去,他瞬间就明白了,这一定是太后安排的目的就是为了羞辱花晚歌。
他知道太后一直看摄政王与摄政王妃不顺眼,他这样明目张胆的羞辱还是头一次吧,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让所有人看花晚歌的笑话,不过男人当然知道自己应该站在太后的那边,自然是要义正言辞的指责华文哥的,花晚歌说道,“王妃,今日是太后的生辰,你准备合理,但不求有多么的贵重心意,但也不应该带有这样的恶意来给太后送礼。”
花晚歌认不得男人,不知道是哪个亲王又或是哪个朝臣,不过一脸的络腮胡,“阁下说我恶意,何恶意?一张药方,
有什么恶意?又凭什么暗指我包藏祸心?”
太后此时出声打断了他们两人之间的争辩,“好了好了,你们都坐下,哀家累了,你们也好好享用宴席吧,药方的事情哀家不想深究。”
花晚歌在心里冷笑,真是惯用得套路。
在大庭广众之下,先挑事羞辱她,现在,居然还大义凛然的假装不计较,花晚歌真是忍不住想笑出来,只是现在的情势对他来说是不利的,在场的人肯定都是站在太后身边的,毕竟是太后的生辰,也没有人触太后的霉头那么就只好把刀尖都对向他了。
络腮胡的男人是下定了决心,在太后面前出风头,替太后说一些不能说的不体面的话,他又不是不知道,太后刚才说的不过是假惺惺的打个圆场,太后巴不得,所有人都起来指责花晚歌呢。
“呵!王妃此言差矣!什么样的人需要药方,那只能是身体不适需要调理身体的人了,而太要好好的,是药三分毒,你拿出药方来送给太后,是什么居心,想必都不用我们明说了吧。”
络腮胡男人一甩衣袖,一脸的愤怒,好像很是看不惯花晚歌的如此行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