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刀如雨点般落下,但诡异的是,所有刀刃在接触到秦渊身体的瞬间都发出
"叮
"的脆响,就像砍在了钢铁上。
"这...这不可能!
"
一个打手惊恐地看着自己卷刃的砍刀,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秦渊已经一拳轰在他的面门上。
"砰!
"
那颗头颅就像西瓜一样爆开,红白之物溅了一地。
"怪物!他是怪物!
"打手们开始慌乱后退,但秦渊怎么会给他们逃跑的机会?
"碎星指!
"
五道凌厉的指风破空而出,精准地洞穿了五个打手的眉心。
他们的表情凝固在惊恐的那一刻,身体还保持着逃跑的姿势,却已经失去了生命。
车内,秦佳宜捂着小嘴,大眼睛里满是震惊:
"哥他...好厉害...
"
杨密已经看呆了,她从未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
精致的妆容因为惊吓而失色,钻石项链下的锁骨剧烈起伏着。
樊冰则死死抓着座椅,指甲都陷进了真皮里。
巷子里,战斗已经变成了一边倒的屠杀。
秦渊每一拳挥出,就有一个打手变成血肉模糊的尸体。
他的动作优雅得像在跳舞,但带来的却是最纯粹的死亡。
"不...不要过来!
"
刀疤男瘫坐在地上,裤裆已经湿了一片。
他引以为傲的砍刀早就断成了两截,此刻只能徒劳地用双手撑着地面后退。
秦渊缓步走近,皮鞋踩在血泊中发出
"啪嗒
"的声响。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刀疤男,眼神冷漠得像在看一只蝼蚁。
"谁派你来的?
"
"我...我不能说...
"
刀疤男颤抖着摇头,
"说了我会死得更惨...
"
秦渊轻轻叹了口气:
"那你就去死吧。
"
他抬起脚,轻轻一踏。
"咔嚓!
"
刀疤男的胸骨瞬间凹陷,内脏从口中喷出,当场毙命。
整个巷子突然安静下来,只剩下鲜血从墙壁上滴落的声音。
秦渊转身走向车子,身上的西装竟然纤尘不染,连一滴血都没沾上。
"走吧,换条路。
"
他平静地说,仿佛刚才只是随手拍死了几只苍蝇。
老陈哆哆嗦嗦地发动车子,手抖得差点握不住方向盘。
杨密和樊冰缩在后座,连大气都不敢出。
她们终于明白,为什么连谢奋那样的豪门少爷在秦渊面前都只能跪地求饶。
秦佳宜却兴奋地抱住哥哥的手臂:
"哥!你刚才太帅了!那些坏人活该!
"
秦渊宠溺地揉了揉妹妹的头发:
"吓到了吗?
"
"才没有呢!
"秦佳宜骄傲地扬起小脸,
"我知道哥最厉害了!
"
车子缓缓驶出巷子,将那片血腥的修罗场抛在身后。
谁也没有注意到,巷子深处的一处阴影中,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正对着耳麦低声汇报:
"行动失败...目标实力远超预期...请求下一步指示...
"
夜风卷起地上的落叶,也带走了这最后的低语。
……
回到希尔顿酒店总统套房时,已是深夜十一点。
秦渊站在落地窗前,俯瞰魔都璀璨的夜景,指尖轻轻敲击着玻璃。
玻璃上倒映出他棱角分明的侧脸,眉宇间还残留着一丝未消的戾气。
"哥,我去洗澡啦!
"秦佳宜抱着睡衣蹦蹦跳跳地进了浴室,完全看不出刚刚经历过一场惊险。
秦渊嘴角微扬,掏出手机拨通了凌战凰的号码。
"嘟——
"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起。
"秦渊?
"凌战凰清冷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出什么事了?
"
"刚才在回酒店的路上,有人埋伏。
"秦渊的声音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
"二十多个持刀歹徒。
"
电话那头传来钢笔折断的声音。
"你受伤了?
"凌战凰的声音骤然紧绷。
"你觉得呢?
"秦渊轻笑一声,
"不过这事不简单,对方明显是冲我来的。
"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凌战凰的声音变得严肃:
"我会立刻派人调查。你现在在哪?安全吗?
"
"希尔顿总统套房。
"
秦渊回头看了眼浴室中的妹妹,
"佳宜和我在一起。
"
"我马上安排人手加强酒店安保。
"
凌战凰顿了顿,声音突然柔和下来,
"秦渊...我很高兴你第一时间告诉我这件事。
"
秦渊嘴角微扬:
"怎么,凌将军这是在关心我?
"
"少贫嘴!
"
凌战凰嗔怪道,但语气中的关切却掩饰不住,
"你现在的身份很特殊,不仅是北盛集团的医学顾问,更是...算了,总之你小心点。
"
"明白。
"秦渊眼中闪过一丝玩味。
"哥,你站那儿好久了。
"
秦佳宜穿着卡通睡衣,揉着眼睛从卧室走出来,
"我都洗完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