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序淮脸上挂着微笑，眼神中带着肯定，对坐在对面的焦婉芳说道：“真的，我可以把你接出去。不过，你得保证以后不能做任何违法犯罪的事，也不能对初一和孩子有任何不好的举动。只要你答应，我现在就去给你办出院手续。”

焦婉芳听了，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迫不及待地点头，仿佛生怕陈序淮反悔似的，她急切地说道：“我答应，你有什么要求我都答应。只要能让我出院，让我做什么都行。”

接着，她像是早就想好了一样，跟陈序淮说起了自己出院后的计划：“我都计划好了，出院后我马上出国，再也不打扰你们的生活。你要是不放心，我可以把护照交给你，你亲自送我出国都行。”

对于焦婉芳来说，这个每天一睁眼就重复前一天生活的精神病院，就像一座无形的牢笼，禁锢了她整整两年。只要能离开这里，她再也不愿意折腾了。

当初和陈哲思离婚时，她虽然因为脑子有问题没分到多少财产，但是那些钱也足够她在国外舒舒服服地过一辈子了，她要出国过自由自在的日子。

陈序淮依旧保持着那得体却毫无感情的微笑，温和地说：“不用那么麻烦，我当然是相信你的。你先在这里等着，我这就去找院长给你办手续。”

焦婉芳坐在陈序淮旁边，如饥似渴的看着车窗外的风景，随着车子缓缓驶出精神病院的大门，她的心也跟着兴奋起来。

这两年里，她无数次在脑海中幻想自己出院的场景，如今真的等到了这一天，她的心情复杂极了。有重获自由的开心，也有对未知世界的害怕。毕竟这两年世界变化太快，她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变成了什么样，也不确定自己能否适应。

焦婉芳望着窗外的风景，看了很久很久，久到陈序淮都等不下去了。

车子转弯，开始驶入车流，陈序淮不紧不慢地开口了：“我有件事需要你帮忙，你把这件事办好，我会亲自送你出国疗养。”

焦婉芳对此并不意外，她苦笑着说：“我就知道你没那么好心接我出来。什么事，你直接说吧，反正我也没得选，不是吗？”她心里清楚，陈序淮接她出院肯定有自己的目的，但只要能离开这个地方，她愿意听从安排，只希望事情办完后陈序淮能信守承诺送她出国。

虽然嘴上答应了，但焦婉芳心里还是有些难受。曾经是她掌控着陈序淮，现在却反过来被陈序淮控制。

陈序淮见焦婉芳这么快就接受了，也不再掩饰自己的目的，直接说道：“我想让你去搅乱陈哲思的生活。我知道这对你来说不难，毕竟你们结婚那么多年，你肯定知道他的弱点。”

焦婉芳听了，低下头，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情愿：“我可以不去吗？我不想跟陈哲思有任何联系，我恨他。”

尽管她明白和陈哲思离婚后两人就没有关系了，但毕竟夫妻一场，这么多年的感情，陈哲思在她被关的两年里一次都没来看望过她，这让她觉得陈哲思绝情寡义。她不敢恨陈序淮，只能把所有的恨意都发泄在了陈哲思身上，现在陈哲思就是她心中那个最痛恨的人。

陈序淮耐心地劝说道：“这不正好吗？你恨他，就更不能让他过得舒坦。而我，想要彻底掌控陈氏集团，需要让陈哲思没时间管理公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