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霁云:“这件事我们不能让父亲知道,他年龄大了经不起折腾,咱们到时候只要告诉他好消息就行。
还有大哥——他现在就是个眼里只有乌行雪一个妹妹的疯子,他要是知道一定会坏我们的事,总之你们不要露出马脚。
我们得好好计划……”
——
“……我是前指挥官乌霁云,今天我要在这里向乌行雪道歉。几天前,因为我的女友出现在珍宝楼,让我误以为是乌行雪绑架了她,造成了一些误会……我对此深表歉意……”
安全区公共广播室内,负责人打着哆嗦站在一旁,一副欲言又止,伸手又缩手。
资源紧张,他们这套设备还是好不容易弄起来的,这要是让乌霁云给拽坏了,他这个负责人也得滚蛋啊!
乌霁云握着话筒的手蹦出一根根青筋,他咬着后牙,面色涨红又变得青白一片。
“我嘞个老天爷啊,你快打我一巴掌我是不做梦还没醒?我咋听见乌指挥公开给人道歉啦?”
下区几个正在赌场外打牌的男人同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互相对视一眼满是震惊。
说话的人被人狠狠抽了一巴掌,发出诶呦诶呦的呼声。
“妈的!你他妈使那么大劲要死啊!”
“嘿嘿,我不是听你的,让你看看是不是做梦,看来不是梦。”
“不过他可不是啥指挥官,跟咱们一样是——赌狗!还不如咱们呢,咱们身上可没背着好几十万的债,嘿嘿,一想威风凛凛的指挥官现在连咱们都不如,我这浑身上下都舒坦的不行!”
“哈哈哈哈我也是!”
中区,街上行走的居民们都不约而同地停下脚步,看向发出声音的扩音器。
“啥叫前指挥官?”这是平常没太听八卦的人。
一说到八卦,不认识的也能认识,瞬间就有几个人围上来,双眼放光,“这你都不知道?乌霁云被撤职啦!”
那人愣了,“咋会撤职?不是,这又和乌老板有啥关系,还得公开道歉啊。”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把所知道的信息再次流转了一遍。
都露出心满意足的神情。
最开始发出疑问的男人晕晕乎乎的,“俺滴娘咧,你们知道的可真多!”
其中一个上了年纪的妇人昂首一笑。“那是,乌家啊,已经臭透了。”
办公大楼。
“哼,说得还挺好听,还误会。明明就是乌霁云诬赖!”说话是个叫晓雯的年轻姑娘,她留着头利落的短发。
“嘘!这还在楼里呢,被乌长官听见……”其他人赶忙拦着。
“我就说!他敢做我就敢说,要是因为我说实话就得被处置,我就告到首脑那去!”晓雯声音清脆。
众人无奈,谁让晓雯是珍宝楼的忠实客户,也是乌行雪的铁杆粉丝拥护者呢。
晓雯的弟弟是深度近视,但一副合适的眼镜在现在不仅是钱的问题,还得有关系。
她的工资和人脉都不能为弟弟弄到一副眼镜,导致弟弟连门都不敢出,因为一走就要摔跤。
短发姑娘是有一天发现李秘书摘掉了眼镜,就连眼睛的轻微变形都恢复了,打听后才知道,是用了珍宝楼的明目果。
李秘书就是最好的招牌,而且明目果的价格可比眼睛要便宜多了。
她还记得,她去珍宝楼的时候不知道要排那么久的队,还没到她就卖空了。
但那天是弟弟的生日,父母在末日里都去世了,只剩下她和弟弟相依为命。
弟弟懂事,从来不让她操心,也不会跟她要什么。
她只想在弟弟生日的时候送他一颗能帮他自由行动的明目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