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神情。
“青衣楼的楼主是谁?”
掌柜的突然睁开了眼,震惊的看向飞影,就见他一脸看蠢货的模样。
“你没有背叛主子,是你,是你诈我!江晚,你不得好死!”
“呀,玩脱了,你总算反应过来了,可惜,我好像已经知道了不少。”
男人微胖的脸上不停的颤动着,悔恨,愤怒,还有羞愧。
正准备以死谢罪,可他才拍向额头的手,半空中却被江晚捏住了手腕。
“想死可没那么容易!”
有脚步声靠近,江晚一个口哨,望风的阿无带着口袋从天而降。
两人一人一个,将人往口袋里一装,再往肩上一扛,下一刻便出了醉霄楼。
“阿无,你说青衣楼的楼主是谁?我便是问出这句,醉霄楼掌柜才反应过来上当受骗的。”
江晚也不是要阿无回答她,她只是想不通,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少将军,想不明白的事情便不想,说不定哪天答案就主动来找你了呢!就好像我之前也想不起来阿肆是谁,后来不就想起来了吗?”
“阿无说得对,那你记不记得,我父亲有没有跟你说过,他与阿肆是如何认识的?”
阿无懵懂的摇头,转而又好似想到了解决办法,高兴的道,“我们直接问阿肆不就知道了吗?”
“你说得对,回去我们就拷问他。不过回去前,我们还要先去一趟刑部。”
“去做什么?”
“放火!”
刑部大牢,阴暗的地底充斥着难闻的味道。
一间大牢房里,南阳伯府众人被关在了一起。
“都是你生的好儿子,是你们害得整个伯府落难,你们怎么不去死!”
“许肆那个病秧子,他早就该死了,为什么他不死,还要害得我被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
许昌对着谢氏大喊大叫,若不是他自己身上有伤起不来,怕早就冲上去杀人泄愤了。
“够了,闭嘴吧。”南阳伯坐在角落呵斥道。
“祖父还要维护她吗?你若是早一点杀了许肆,我们又怎会落得如此田地。还是说祖父也相信,许肆真是皇室血脉,你如今要护着他了吗?”
“我让你闭嘴!你想死的话可以再大声一点,没看到你父亲和三弟都没声了吗?”
南阳伯看着自己护了一辈子的嫡长孙,心中异常复杂。他不是不知道这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可他没得选啊!
许肆看着温和无争,可他明白,那不是个任人拿捏的主,他的眼中揉不得沙子,可南阳伯府这些年早已不干净,他如何敢将整个伯府交到他的手里。
所以他只能打压他,企图折了他的傲骨,可他错了……
他如何想得到,这孩子根本不是许家的种,而是皇家的啊!
“谢氏,你不该瞒着我,若我早知道……”
“早知道你会如何,向你忠心的陛下告密换取荣华富贵?”
“贱人,你敢嘲讽祖父!”
谢灵蕴懒得理会许昌这条疯狗,只冷冷盯着南阳伯,“你帮皇帝做了那么多的脏活累活,到头来,还不是与我一样,像条狗一样被关在这里!”
“是,是我错了,可如今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谢氏,你老实告诉我,你可有办法证明许肆的身份?”